虽然明知道这个亨伯特这么做很不符合我们的伦理道德,但是这书读起来真的觉得很爽啊。于是,读到一半的时候,我终于忍受不住自己内心道德的拷问,向学长,学姐们请教,也向高手们请教。
当我想通了以后,那种释怀的感觉真是舒服。对于喜欢九到十四岁的小女孩这种病态的心理,当然是对社会,对那些女孩子们会有很不好的影响。但是,对于一部小说,一个虚构的故事,一个艺术的创作,又何必管那么多?一件艺术品就该只管艺术的事情,只要表达出那种美妙的感觉就足够了。而人内心的欲望则是很正常的事,激起共鸣只是一种阅读的享受。
我抱着平静的心情一天就把下半部看完了。早知道就省着点看啦。
作者通过第一人称的视角,用那酣畅淋漓的笔头写出了性感少女那种独特的美和亨伯特那种狂热喜爱。笔触如此撩人,怪不得此前那些人会把此书列为禁书,而书中却难得有性描写。这绝对是对作者笔力的嘉奖。
其实最让我欣喜的是纳博科夫描写人内心幻想的功力。当我疯狂的喜欢一样东西,想要一样东西的时候,难道我的内心不会有一个瞬间和那亨伯特一个鬼样?这种完美的表达实在是让人折服。
读《Lolita》是三、四年前的事了。
读的时候非常吃力,恨透了到处乱布迷宫的Nabokov。越是非母语写作的作家,越喜欢玩文字游戏。
可是读完之后却经常不经意地反思起来。竟然想再找出来读一次。
读过卡夫卡的《变形记》(metamorphisis)之后回想起来,《洛丽塔》的主题也是“变形”,或是(昆虫的)“蜕变”(metamorphisis)。随着洛丽塔从未成年少女长成一个女人,Humbert的内心也完成了他的“蜕变”。他对幼女的畸恋经过痛苦的脱茧,变成了深刻的爱情。当他再一次见到洛丽塔,已不再是旧日少女的形态,但他依然是爱她的——或者应该说他已经爱上她了。因为那不再是过去为了满足痴狂情欲的占有,那是一种不论她处境的近乎无条件的爱,这是一种与“不计回报地付出”相关的爱。
作者Nabokov热爱收集蝴蝶标本,他对蝴蝶的这一蜕变非常着迷。
Nabokov认为卡夫卡是一流的作家。他对卡夫卡的研究在西方文学界有很重要的地位。
他大概可以深刻体会卡夫卡内心那个未成年少男用毕生的能量去挣扎抗争的痛苦与勇气。卡夫卡虽然没有完成蜕变就已死去,可是他诚实裸露自己的勇气,是热衷顾弄玄虚的Nabokov做不到的。人生因悲剧而壮美。可是热爱棋局博奕、出身贵族的Nabokov却小心地把自己内心的“蛹”用文字游戏做成的“城堡”包围得好好的。
卡夫卡却不一样。他是个向着处处充满危险的成人世界敞开柔弱心胸的小男孩。任何一个愿意用心去感受的人都可以在他的作品里触摸到他满是伤痕的鲜活的内心。
Nabokov更是如此。两个男人之间的心心相惜来源于此。(写到这里我想起村上春树。)
任何成为“经典”的作品都必然是universal的。“蜕变” (metamorphisis)是生命的必然。
洛丽塔主旨之我见:欲望之火吞噬了天真、纯洁、美好的事物,即使引燃它的火种已熄灭,供给它的养料已殆尽,它仍然会继续燃烧,直到将其自身毁灭。
这个想法符合纳博科夫对这部小说的评价——“既无关道德批判,更非色情小说”
PS:男人生命的核心在欲望,女人生命的核心在爱情,父母生命的核心在孩子(?)
我一再翻阅这些痛苦的回忆,一面不断的自问,是否在那个阳光灿烂的遥远的夏天,我生活中发狂的预兆已经开始,还是我对那个孩子的过度欲望,只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怪癖的最早迹象呢?在我努力分析自己的渴望、动机和行为等等的时候,我总陷入一种追忆往事的幻想。
我深信,从某种魔法和宿命的观点而言,洛丽塔是从安娜贝尔开始的。
<原文开始>——人类的道德观念是我们
不得不向美的现世观念所致的敬意</原文结束>
洛丽塔。洛。丽。塔。蓝色的纳博科夫。天空。
明黄色的封面。阳光。橙色的汽水。夏日的花朵。黄与橙色的高明彩度搭配。夏洛特庭院里盛开的百合。阳光洒满的院子。光。光。光。更多的光。太多的光。亨伯特的光。介于冷与暖之间的黄色。象征为暧昧病态不自然的。舌尖神经传来冰激凌的刺激。明媚一片。
洛的微笑。亨伯特的神经。麻木。间歇性寻找肋骨。无法接受。夏洛特。死亡幻想。深夜里传来铃声。洛的秘密花园。盛开与被拔起的根部。女孩与苹果。失乐园的伊甸。Notanymore。刺眼的黄色光芒。
行驶的车子。偏离轨道。他们的夜晚。介于黑白之间模糊不清的日出日落。傍晚与黎明。象征为不安的躁动。Enchanted Hunter。子弹。洞穿。真实的神经抽搐。遗忘深陷。无意为之作出辩解。欲。爱。超越万物与一切的爱。属于光或光的背面。洛丽塔星系中燃烧的洛。旋转的晕眩的亨,亨。固定一切的吸引力。宇宙的中央。化为光芒。即神。象征为不可知存在。
将花瓣片片摘下的游戏。亨伯特的眼泪。再无法承受的轻。以第三状态漂浮。无可抵挡或无可逃避。救赎与审判。漆黑的死亡终端。光点后是新生。不朽。无法直面的真实。
圆面到圆环到立体宇宙。疯狂与清醒间破碎的墙砖。世界。结束。纷至杳来的回忆。属于生命、时间与神及其他自我的分裂。迷惑。被Haze所遮掩。真实性。错误。何时何地。普照一切的金黄色光芒。无可挽回的lost。爱。光芒。洛丽塔。
Toutes les histoires,
commencent pareil.
Rien de nouveau sou la lune.
所有的故事,
开始都一样。
月光下并不会有什么新鲜事。
——音乐剧《Romeo et Juliette》,序
1988年,董鼎山先生在《读书》杂志他的专栏“西窗漫笔”中发表《洛丽塔42岁了》一文,按《洛丽塔》1958年在美国出版的时间——主人公亨伯特刚开始爱恋上的洛丽塔12岁,于是1988年洛丽塔42岁。而实际上,《洛丽塔》完稿于1954年,1955年由巴黎奥林匹亚出版社出版,按1955年计算,现在洛丽塔应该60岁。
在我自己的判断中,我们对整个美国文学的了解,都与董先生在《读书》上的推介联系 在一起。董先生的专栏推动《外国文艺》与《世界文学》的翻译。国内最早读到纳博科夫的作品好像是他在《洛丽塔》成名后1957年出版的长篇小说《普宁》。上海译文出版社编辑出版的《外国文艺》杂志在纳博科夫1977年逝世后第二年,就由梅绍武先生翻译了这部作品,1981年作为单行本出版。我查了一下,当时印数42万册,定价四角九分。那是一个刚开放如饥似渴阅读的年代。应该说,自读到《普宁》后,大家就都对《洛丽塔》充满了期待。因为纳博科夫被称为“语言大师”,无论董先生还是梅先生的推荐,都介绍《洛丽塔》的文采之美。而作为一部美国汽车旅馆文学的代表作,一个恋童故事所带来的道德问题,本身也引发大家的好奇心。但在上世纪80年代初,翻译这样的作品当然不可思议。
1988年董先生发表《洛丽塔42岁了》时,于晓丹刚从北京外语学院英文系毕业。1986年冬天,她老师第一次带她来找我,带来一篇她写的小说。那时候她还没有毕业,小说好像就是自己的情感记录,都是很短的句子,其中多婉转的痛苦,情感真切、单纯得让人珍惜。当时我正筹备在《人民文学》编辑一期青年女作家专辑,这小说也就成为备选。后来专辑流产,这篇小说两年后才由后来策划了“布老虎”丛书的安波舜发表在《中外文学》上。从1988年起,辽宁春风文艺出版社的《中外文学》曾发表、也翻译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作品,最著名者是1988年翻译出版的诺曼·梅勒的《刽子手之歌》。我记不清楚是不是董先生在《读书》的文章推动了我们鼓动于晓丹翻译《洛丽塔》。当初她已经分配到中国社科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工作,我还记得她在读此书后以一种占有英文阅读的优越感说起其文字魅力时的神态。
后来她就开始了翻译。那时候她住在北京南小街后拐棒胡同社科院的宿舍,是筒子楼里的一个小间,冬天屋里是好像没有暖气的那种阴冷。她翻译得费劲,因为其中充满双关语与典故,这些都构成迷宫一样的效果,需要借助词典与请教老师。最后,我至今不明白译完的《洛丽塔》为什么没有交与安波舜在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而由江苏文艺出版社的许金灵当了责任编辑。许金灵那时候还没开始写小说,只是一个从北京到南京的时髦青年,他后来写小说时的笔名叫“鲁羊”。
于晓丹一共翻译了两本有价值的书,除这本《洛丽塔》,还有花城出版社出版的雷蒙德·卡佛小说选。相比《洛丽塔》,卡佛小说选更有价值,我始终认为他的短篇小说是最好的,但它在国内却默默无闻——因为既没有性也没有传奇。而以“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洛—丽—塔: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腭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洛。丽。塔”为开头的这个版本,却被几个出版社相继出版。这个译本其实从一出版就因过于文学化的意译而遭争议,但现在它已经变成一本廉价畅销书,书角宣传词写着“一个中年男人的不伦之恋”,谁还会再关注译文的准确呢?
多数人从《洛丽塔》中看到的都是现实:成为了父亲的亨伯特对花季少女身体的窥视,还有高速公路边飘散着淫荡气息的小旅馆不断重复的印象。董鼎山先生在这个现实前的判断也追溯到对纳博科夫的性趋向提出疑问。他指出,在《洛丽塔》之前,纳博科夫在1939年出版的《魅人者》(The Enchauter)中就描写了恋童故事,而且在其自传体小说《天资》(The Gift)中也表达了对还未发育的女童的向往。其实,纳博科夫说过他的兴趣在“你觉得这里有一个陀斯妥耶夫斯基的悲剧?”尽管他很不屑于陀斯妥耶夫斯基,称他是“廉价的感官刺激者,如施了催眠术的人与椅子做爱”。
按申慧辉翻译,三联书店在1991年出版的纳博科夫上世纪50年代在康奈尔大学《文学讲稿》中的答案,他认为优秀小说家的三重身份为:1.讲故事的人——他提供的娱乐,“是那种最简单不过的精神兴奋,是感情上介入的兴致以及不受时空限制的神游。”2.教育家——“不一定只能得到道德教育,也可以求到直接知识、简单的事实。”3.魔术师——这才是领略其天才的神妙魅力之处,表面故事只是为训诫与施展魔力而设置的娱乐陷阱。
我把《洛丽塔》看作一部现代主义作品,不然纳博科夫就不必设置那么多的隐语。从现代主义角度,亨伯特与洛丽塔就不像现实主义那样是一种描述,而成了一种象征。按于晓丹的说法,有把这种关系诠释为“衰老的欧洲诱奸年少的美国”,或者“年少的美国诱奸衰老的欧洲”的。而实际上,按纳博科夫自己的说法,亨伯特与洛丽塔意味着年龄间的冲突。写作《洛丽塔》时他54岁,少女在他“年轻回忆”的眼睛中,是一种眩目阳光下的嬉戏,他的身份其实是一个面对她的“亲热的塑像或是一株古树的影辉”。在这样关系中的洛丽塔,是她单纯、精致、美丽的每一个细节都被一个个玷污、一次次粗俗化的过程,因为她不可能生活在虚幻的温暖如梦之中。只要她走进现实,就只能被玷污。那些汽车旅馆,不过是通向现实的一扇扇肮脏的门。
纳博科夫一再强调,他无意于道德评判欲望的罪恶,他从天使洛丽塔变成庸妇洛丽塔的现实中哀叹的是“什么都会死去”,这哀叹中弥漫的俄国贵族的感伤构成这部小说的影响力。于晓丹说她在翻译此书时曾被深深感动,她在大学里写成的那篇处女作篇名叫《死情》。在洛丽塔60岁的时候,她从美国回来,我们在一家餐厅吃饭,窗外是迷蒙似雨非雨的样子。译完《洛丽塔》的十多年,她结婚,离婚,再结婚,再离婚,再结婚,现在在纽约,成了一名内衣设计师。
一本好书对于我的标准就是如此刻描述的一般,我饥渴又不忍的看到最后一个字,合上它,然后又打开,随意的像是回味一般的再翻开它,任何几个字,或者是小小的一段,再合上它,如同一场仪式,抚摸着它的身躯,封面,封底,你是怎样爱抚你的情人的,在你们刚刚享受过无与伦比的激情后?每一寸,它的肌肤,用你仍因为兴奋而颤抖的指尖,轻柔的,妄图再次挑起激情的,滑过它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因为认识到了这是一次完结,这是下一次的开始,将它安顿好,套上外封,裹上那如脱衣舞女下身最后一块布般的腰封。这便是我看完洛丽塔后的五分钟里所做的一切。
这是一本只要提及书名便众所周知所讲内容的书,对照在当下我正所处的这个国度所发生的那些令人愤怒的事,无疑这本书里描述的那禁忌的背离世俗道德的爱是具有讽刺意义的。然而,我在书里并没有看到太沉重的罪恶,有的只是背负了与世俗不相容的爱的大叔的无奈和痛苦,如果你确实了解了他的心,你会理解他的爱,你可以体会到他的欢乐,在他轻轻的用他那长满了汗毛的手抚摸洛丽塔那微黄的光滑的稚嫩的小腿时,你也可以感受到他的绝望,在他的洛丽塔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突然消失不见后,在他终于将关于她的一切寄给北部的某个孤儿院时,在她挺着大肚子被称为希勒太太并且神色决绝的拒绝再次跟他上路彻底的永久的拒绝时。
如果洛丽塔不是个孩子,我在看书时不断的这么假设,她收获的是多么深沉又长久的爱啊,可惜大叔年近五十,而洛丽塔其时只有13岁。这终归是禁忌的爱,从她在第一个汽车旅馆带着青春期的轻浮和戏弄般的接受了他的爱时,她就为自己带来了悲剧也为他带来了难以回头的绝路。他在第一个汽车旅馆奉献了自己的爱,在最后一个旅馆洗刷着满手的那个第一个将洛丽塔永远的带离自己生活的人的鲜血,他几乎将所有的子弹通过一把油腻的左轮手枪打进那人的身体。这是一个悲剧,这里没有人是真正幸福的,而我在书外卑鄙的觉得正是因为这悲剧才让这本书如此的伟大和令人动容。
假如,剥下禁忌的爱这个核,你会看到,书里所描写的完全是四五十年代的美国时代曲,那粗旷的又不失特点的大荒漠,穿过大片田野的高速公路,某个僻静丛林里的小湖,怪石层叠的大山,他们开着车从一个冷冰冰的潮湿的墙体单薄人群吵闹且混杂霓虹灯照耀着的有着古怪名字的汽车旅馆到下一个,间中会住上那么一两次豪华的大酒店,有私人海滩和巨大的游泳池,冷漠礼貌的人们,高级大餐。瞧啊,凯鲁亚克那混蛋在路上不就是这么干的么,唯一不同的是,洛丽塔总是带着杂志,而凯鲁亚克车上放满了毒品和威士忌。还有,让我想想,对了,怎么可以忘记提起那围绕在他们周围的人们呢,那些虚伪的,贪婪的,守旧的,隐藏着自己独特古怪癖好的人们,抱歉,除了黑兹太太,法洛律师,奎尔蒂(但愿我没有拼错),我记不起来太多的人名,虽然他们才刚刚离开我的视线一个小时。
事实上,这本书,如同作者所说的,是一本用他的第二语言所写就的美国式的,那被人所牢记的禁忌之爱无非是其中一味很重要的添加剂而已,他旨在通过文字要表达的要比这深刻和广泛的多。所以,当拿起这本近五百页的书时,请扔掉你手边的清风纸巾或者粉色的电动震棒,这里面那只言片语的半遮半掩的虽然充满了诗意的性爱场面的刻画,不会给你带来太多的幻想和快感,何不假设你正坐在那辆蓝色的小车上,而你的旁边正坐着你随时都渴望爱抚她的小卡尔曼,你们正准备去往这段漫长旅途的第一家汽车旅馆,它有一个奇怪的名字,着魔的猎人。让我们看看,你们又将会发生什么,从一家汽车旅馆去往下一家汽车旅馆。
PS:感谢D小姐向我大力推荐这书,令我抛弃了之前的成见和幻想,读到了一本好书。
关于主万的译文版本,有多少人对比原文读过?
论坛里几篇热帖不是转载的,就是拿开篇那一段来做比较,其他读者翻了个封面看到书评就开始说这个译版不好。
大量吹捧于晓丹译版的有没有将她的译文与原文对比过?到底谁的译文才真得是“翻译事故”?
本以为是一部回忆录形式的小说,没想到是作者纳博科夫确确实实虚构的一部小说(可能也跟它的见闻有关吧),觉得亨勃特对"性感少女"的强烈肆爱几乎源自于幼时与阿娜贝尔不成功的感情释放,这跟弗洛伊德的观点即成年人的变态(不正常)行径必然跟小时候的阴暗遭遇有关或者说就是由此形成的相符。原本以为《洛丽塔》会是一本浪漫轻松的书,却想不到读下来如此阴霾,与后来因此得名的"萝莉"对照,实在觉得"洛丽塔"沉重好多。小洛丽塔并没有太多地轻松快乐过,因为"一个撕碎了她的生活,一个撕碎了她的心"。
一开始翻这本书,多半是皱眉,那些近乎于意淫(自我感觉)的文字,还有作者各种混乱的生活~不明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推崇~
可是越到后面越能明白,这些直接得近乎于啰嗦的文字,至少它纯粹真实。没有丝丝的掩盖,直问内心~
我想在作者的心里,儿时的那个女孩,应该是心中最初始最根本的追求了吧?或者说,心中本就有对于无邪的童真、少女的纯洁的向往,又恰好遇到了儿时的那个女孩,开始了一段~呵,看到女孩的那段时,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觉得很纯净~想必作者的心里也是这么觉得的吧~女孩的纯净永远都烙在了心里。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自己也在不停地追寻那份纯净,甚至觉得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自己,肮脏不堪。
想到很久以前看日本文学,初中的时候吧,似懂非懂地看着,不记得具体是什么了,只是对里面女孩的酮体印象深刻~也是被里面的作者比喻为美好的事物。。
书还在看,未完。。。。。待续。。。。
纳博科夫在《文学讲稿》中说:“阅读普鲁斯特对伊一个粗浅的读者在读这部著作是会感到乏味,会哈欠连天,以致根本无法把它读完——让我们姑且这样说吧,对于一个缺乏经验的读者来说,似乎书中叙述者所感兴趣的事情之一就是几家贵族间的宗族关系或者联姻.....那些就是论事的读者似乎还会下结论说,这部小说中主要事件就是由一连串的聚会组成的。比如说吧,书中写一次晚餐就用去了150页的篇幅,写一次晚会就占去半卷书的长度。”
这个分析也可以看成是对《洛丽塔》的注脚。许多读者想读《洛丽塔》的时候,很多情况下是对小说的故事感兴趣,小说的故事梗概也的确是吸引人的,但是这样的读者在纳博科夫看来是粗浅的,对小说的理解是不深刻的。纳博科夫并不赞成这样的读者,他在《关于一本题名<洛丽塔>的小说》中对某些出版社的讽刺就证明了这一观点。纳博科夫在尽力告诉读者《洛丽塔》不是普通的,低浅的小说,《洛丽塔》是艺术。“绝不能从读故事的角度去读《洛丽塔》,而必须看成是亨伯特对往日的召唤,而不是对往日的描绘”
在《洛丽塔》中,我们总是能感受到有两个在交流与难辨的声音。在《洛丽塔》中,实际上有两个亨伯特,第一个是回忆中的亨伯特,也就是亨伯特在手稿的故事发展中的存在,亨伯特与洛丽塔的故事发展。这是“经验自我”。另一个是讲述故事的亨伯特,坐在监牢里写回忆录的亨伯特,这是“叙述自我”。故事的发展是完全置于亨伯特的自主意识之下的,他几乎是全能地存在,他决定什么要讲,什么不要讲。因此《洛丽塔》除了John Ray Jr.前言之外是封闭在亨伯特意识中的整体。这也是小说主体意识的建构。同时在这个主体意识之中有存在这两个不同的,但是不断在进行着对话的声音。叙述自我在找回经验自我,也不仅仅是找回,而且是对现在的他的脱罪和救赎,“是建构‘此在’的方式。”也就是说,亨伯特这部书的目的是为了现在,即当下。这一点在小说中是可以确定的。亨伯特通过过去的他建构“此在”的方式有两种,一个是脱罪,一个是救赎。
个人看法,幼稚。
纳博科夫的批评是刺人的,要时刻警醒着。
洛丽塔
女孩:13
大叔:40以上 奔50的人了
在洛丽塔丢失以后 亨亨老者在望向操场上的少女时 感慨了一句关于自己和少女年龄差距的话 表明他已快50
daddy-long-legs
女孩:18
大叔:32
俩位大叔 在人前都是正人君子 绅士 慈善家
都各自用着看上去很文明的方式
各自俘获了心仪的小女孩
长腿叔叔是洛丽塔的光明版
都用第一人称 书信形式
洛丽塔直接窥见亨亨内心的扭曲
而长腿叔叔 从女孩的角度 把故事弄得很温纯 阳光
一个自从出版就饱受质疑争论 一个却成了青春成长必读物
但实质都是大叔和萝莉的恋情
洛丽塔开篇充满了亨亨内心的各种欲望 暧昧的语言
在望向洛丽塔时内心的飞扬的思绪
就洛丽塔来说
自幼就无了父母
身边唯一可以信任的 并对她有很大吸引力的就是亨亨了
亨亨披着羊皮 在表面上 对少女是友好的 但对于满足他的愿望时 是循循渐诱的 少女也就步步走入虎穴了
再说daddy-long-legs
女孩艾伯特自认为赞助她的好人“hate girls”
根本不是那回事
实质是一个伪善 富有 而又不正经的大叔
也许有恋童癖
很明智的选择了做一位慈善家
利用捐助孤儿的方法 不断地和小女孩打交道
最终瞅上了一个品学兼优 好脸蛋的女孩
然后以“伟大的资助”为由 让她上学
一面要她以写信的方式最为唯一的回馈方式 其实是在一遍暗中监视这女孩的一举一动
最后 又以探望一位仅在幼时见过一面的外甥女为由 正面以杰维少爷的身份出现在女孩艾伯特面前 光明正大 实猥琐卑鄙至极
期间慢慢俘获女孩的心
然后又在信件中偷窥女孩对杰维少爷的感情
各位读者们可以从洛丽塔中亨亨先生的内心狂喜中想象出这个阴暗的大叔 在窥读女孩对维平先生的感情时内心的狂喜 与 猥琐
相比来说
洛丽塔的直接从亨亨的内心来讲述故事的进程
直接表现猥琐 倒是很诚实
而长腿叔叔
同样是勾引少女 真是煞费苦心 装得比亨亨先生还文明
还有素质 还自然 哈哈哈
亨亨先生自以为很聪明 很英俊 很吸引人 开始时很不露内 自以为很明智地做出了一连串的决定 和洛的母亲结婚 再打算以意外杀掉她 装得很悲伤地在送葬时 等等等等
在接触洛丽塔时如何合理的触摸她来满足自己 等等等等
最后再见面时 得到的却是洛丽塔坚决又苦笑的“不 不”
而人家长腿叔叔既得了恩人的美名 又有名正言顺的 名垂不朽的dear-daddy-long-legs之称 又是位惹人爱的杰维少爷 又成了长长久久的恋人
说了这么多 我想说的就是
什么光明黑暗 其实都是一丘之貉
啊哈哈哈哈 亨亨 谋划了那么多 结果还是没长腿跑得快
输了吧
原创评论
自我片面理解 多有不足
各位见笑了
他說: 拜託你. 讀者. 請揣摩我. 如果你不揣摩我. 我就不存在. 請試著辨認我內心那頭雄鹿. 正為我自己的罪惡在森林中顫抖. 你甚至不妨微笑以對. 畢竟. 微笑無傷大雅...
是呀. 我揣摩你了. 也理解你內心那隻雄鹿. 甚至真的用愛憐的眼神微笑以對. 還為你拿掉了倫理道德的疑惑. 也拿掉了領悟生命的任何期待. 以便真正進入你這被小魔女奴役著的文字銷魂樂園.... 我也知道. 盡管這樂園有著地獄般火焰的色澤. 它終究還是個樂園. 而且無從比擬. 因它屬於另一種更高層級的世界. 超凡脫俗. 詩化了的文學境地... 而當走出這蘊藏歡樂性的桃紅色悲劇故事. 會感覺甜而不膩的文字餘味仍在嘴裡迴繞. 餘音不絕. 形成一種永恆的... 永恆的感官記憶.
我愛妳. 我是個五足怪物. 但是我愛妳. 我可鄙. 殘忍. 一無是處. 但是我愛妳. 我愛妳... 喔. 這可真是20世紀經典文學呢. 錯過它. 會是人生一大憾事!
看到这本书,也纯属偶然。记得那时上初一,最爱干的事儿就是周末蹲在西单图书大厦里看小说。有一次坐在外国文学那儿看《哈姆雷特》,几个外国男人走过来,从角落翻起一本书,并有说有笑的谈论着。我记不清是哪版,只记得青绿色的封面上画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穿着碎花裙,盘起一头长发,但却有着一双非常澄澈的眼睛。他们走后,好奇心驱使我走向内本书,翻起来,结果看到第一章,男主角与他第一个女友安娜贝儿的种种之后,我便脸红了。但看完全书,不得不承认的是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能把所谓偏向“情色”的题材,写得如此艺术而不世俗,如此真实可触而不虚无缥缈。虽然书中是一段“畸恋”,但也铸就了我对所谓萝莉大叔最初的印象。
《洛丽塔》最开始以“黄书”出版,并被宣为“黄书”而为人所传诵,然而总是被一些冲着黄书而来的读者失望。可笑的是,荣登英国十大禁书之位,却让它为更多人所接触。文学界总有一个怪现象,那些被禁读的、那些最受批评的,往往总是有着最新颖、最有价值、最有争议性的作品。
带着对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幼年女童之间的不伦之恋的疑问翻开书本,第一段话让人感觉到柔情四溢。多变的洛丽塔,在不同场合、不同地方的洛丽塔有着不一样的洛丽塔,“但是,在我怀里,她永远是洛丽塔”。通读全文之后,其实,最大的感受并非是对亨伯特热恋洛丽塔的道德谴责,却是读到了亨伯特那一颗温柔、善良的心。
分不清是谁勾引谁
不可否认的是亨伯特为了得到洛丽塔而娶其母亲——夏洛特,借此成为洛丽塔的继父。夏洛特死后,又千方百计避开众人找到洛丽塔,开始了与洛丽塔的“逃离”旅行。已经分不清是谁勾引谁了。从小失去父爱的洛丽塔,对亨伯特的喜爱,对亨伯特的放荡勾引,成就了亨伯特,也削弱了亨伯特从最初产生的罪恶感。我并不觉得洛丽塔最厚的悲剧是亨伯特造成。洛丽塔的悲剧,很大程度上是她自食其果的结局。
记忆中想象的错爱——当“初恋情结”遇上“恋父情结”
亨伯特对洛丽塔的爱恋,是有可追溯的历史根源的。幼年的亨伯特对初恋情人——阿纳贝尔的迷恋,说白了,不就是初恋情人吗?阿纳贝尔不幸因风寒而死去之后给亨伯特造成了眼中的创伤,导致了他此后的婚姻不幸以及对妙龄“小仙女”的迷恋。我将此归结为一种“初恋情结”。亨伯特就是一个不愿意长大的老男人,停留在过去的深深怀念之中。当他遇见洛丽塔之后,他把对阿纳贝尔的爱恋与怀念嫁接到洛丽塔身上。假若没有洛丽塔,也有千千万万个洛丽塔成为亨伯特圈养的宠物。
而幼年丧父的洛丽塔对亨伯特的感情则可以说是“恋父情结”。这种“恋父情结”在母亲不加疼爱的境况下更加显著,而亨伯特的温文尔雅的欧洲人特性,让洛丽塔从中感受到了“宠”与“爱”。这个放荡的小女孩与那个老男人因为彼此之间的互补而走到了一起。
亨伯特被记忆所束缚,成为记忆的奴隶。而人们的记忆总是会发生偏差,待偏差遇到一定的条件之后便会发生错位,最后会将其嫁接在另一个人身上,就像寄生虫般。亨伯特最后说“然后我明白了,那刺痛心肺、令人绝望的东西并不是洛丽塔不在我身边,而是她的声音不在那和声里了。”在整个叙事过程中,他提到阿纳贝尔,其实,他潜意识里明白自己只是将自己对阿纳贝尔的爱恋嫁接到了洛丽塔身上,只是,他逃避了自己的内心,因为他曾经进过疗养院,因为他神经出现过问题,所以,他无法自已,更无法自救。
乱伦是罪恶还是善良?
作为禁书,《洛丽塔》似乎被批判得一无是处。不知为何,我对亨伯特对洛丽塔的所作所为总没有产生厌恶和谴责,似乎那是一种必然性。除了因为他们自身的“情结”之外,我总认为亨伯特是一个善良的人。在旅行途中,他对洛丽塔的迁就和宠爱,明明就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表现,那与常人无异。如果说乱伦的概念只是一种原始欲望的冲动,那么,从这个角度看,亨伯特对洛丽塔的欲望,则是一种罪恶。叙述中,他偶尔的自我道德拷问,还有那细腻的心理描写,总能让人窥探一个“恋童癖”的老男人内心。他对洛丽塔的爱,既是男女之间的爱,也是父女之间的爱,是一种畸形的爱恋。
无道德?非道德?
我们总是喜欢对一部文学作品的某一个人、某件事、某个行为动作做出自己的道德评价。一种既定的价值观念,让我迷惑了,艺术是否被纳入了道德评判的行列?
作者纳博科夫站出来说话了。他说,对于说教小说我既不想读,也不去写。在他认为,小说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它带给他审美的福祉,一种不知怎么,不知何地,与存在的另一种状态联系起来的感觉,艺术(好奇心、柔情、善意和迷狂)是那种状态的准则。
作者似乎秉持一种非道德的观念去写《洛丽塔》,他只是纯粹地在讲一个故事,一个发生在一个变态老男人和一个妙龄少女之间的故事。那种被世人当做言传说教的艺术被他所鄙夷。跳出故事之外,似乎,我们真的无法用已有道德观念来批判这一部小说。这事关乎文学作品的说教功能了,艺术,到底有无道德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