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与你有关的人,就是与你有关的,是逃也逃不掉的,就算是你们只见过三次,就算你们三年彼此才搭理一次,就算是你简直想不起他或者她的样子,就算是你们隔着十万八千里。
有些人注定是你生命里的癌症,而有些人只是一个喷嚏而已。这一切,据说都是“因了冥冥中的缘分”。
通过纵欲达到人与人之间的结合的所有方式都有三个特征:首先这些方式都是强烈的,甚至会很激烈;其次它们需要整个人—包括身心都投入进去,第三就是需要不断重复—因为纵欲的效果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
脱敏:对于刺激的和惯性的依赖
不行,弃了弃了,这安然的嘴脸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小说里的泼妇不是没见过,但泼妇到这份上的我也是头一回见到。这比样的都不踹了,这傅君泽也真是够贱的。
牛爱国能把一件事说成两件事,陈奎一能把一件事说成四件事。陈奎一遇到烦心事,还找牛爱国排解。牛爱国给他剥肉剔骨码放,他已佩服得点头如捣蒜;牛爱国遇到烦心事找陈奎一,陈奎一用围裙擦着手,束手无策,像牛爱国在部队反问杜青海一样,陈奎一反问牛爱国:“你说呢?”
牛爱国只好自己码放。码放一节,又问陈奎一,陈奎一又问:“你说呢?”
牛爱国只好再自己码放。几个“你说呢”下来,牛爱国倒学会了自己码放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三年过去,牛爱国方知,在部队的时候,杜青海给自己码放事情,出的都是好主意;唯有在滹沱河畔,他和庞丽娜的事,杜青海出的主意,打根上起就错了。
好家伙,这不是老杨跟老马吗?真就东方《百年孤独》了。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问余何适,廓尔忘言,花枝春满,天心月圆。。
物质的贫乏暴露着一个社会的落后,精神的贫乏表示着一个民族的衰老。
守望在文学的精神高地,云出其山而复雨其山,在“取动”与“取静”之间艰难探求,在“主旋律”与“多样化”之间有孚(有待)涉川(跋山涉川,形容远道奔波之苦。)。仍有一批寥如晨星又如晨星闪耀的作品,在沧桑的记忆、生命的体验、思想的精进、叙述的上达等方面,都超越了共和国前四十年大部分作品的水准。
马场那人一开口,就是什么武士道啊、《叶隐论语》之类的玩意儿,但是我很怀疑,凭他的头脑,到底能理解到什么程度。向来他只要辩论输了,马上就横眉竖目地,大骂对方无耻、不爱国、卖国贼什么的,硬是要对方闭嘴。
好熟悉的嘴脸啊
.......
作者认为一切以暴力抗恶的作法都不足取,因为人无法逃避内心的惩罚,在毁灭他人的同时也毁灭了自身。作者还力图把拉斯柯尔尼科夫的犯罪行为归结为抛弃了对上帝的信仰所致。用索尼娅的话来说,是因为“您离开了上帝,上帝惩罚了您,把您交给了魔鬼!”
上帝中心说思想…………
不是朋友的人就是敌人,敌人就是应该憎恨的对象,日本人是用这种简单的二分法来区别他人的。这实在是很不应该。
这么想的又何止是日本人,某锅也大有人在
这时杨百顺的酒彻底醒了。他想起当年自己因为丢了一只羊,夜里不敢回家,睡在杨家庄打谷场上,半夜碰到剃头的老裴。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家里出了变故。换了个娘,因为一个镯子,肚脐就被扎大钉,大过年的无家可归,同是后娘,来喜这个后娘,连杀猪师傅老曾娶的那个笑面虎都不如了。自己十八岁的人了,虽然受了些委屈,似还没到来喜的地步。杀了老马容易,自己接着如何?世上的事情,原来件件藏着委屈。杨百顺感叹一声:“按说这事不该我管,可谁让我碰上了呢?”
接着说:
“走,我带你去个暖和的地方。”
扯起孩子的手,两人离开了马家庄。这时天更低了,雪越下越大,变成了鹅毛大雪。两人一高一低,冒着风雪,向镇上灯光处走去。这个来喜,也[...]
杨百顺是老裴吗......来喜是杨百顺吗?circle、circle......太强大了这剧情。。
但他的讲理与镇上开生药铺的蔡宝林的讲理不同,蔡宝林讲理是自个儿讲,不让别人讲,好用自个儿的理把别人讲通,老秦讲理自个儿从来不讲,都是让人讲:“这事儿我咋就整不明白呢?你给我讲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下水还是三件,但过去是自己拿,现在是别人给,东西虽然一样,但感觉不一样;在乎的不是下水,是拿和给的不同。生活中多了一个师娘,不仅是师傅变了,世界全他妈变了。杨百顺心里像长了茅草。
不是下水自己拿还是师娘给的区别,是杨百顺依赖的,是师徒二人纯粹的相互依靠的相处关系,师娘的加入,在两人中间插下一扇屏障,师傅不再过分需要自己,孤独感也就由之而来
“喷空”到趣处,牛国兴说:“我到茅房撒泡尿。”
杨百利本来没尿,也说:
“我随你去。”
杨百顺跟那个一起听喊丧的朋友,也有这样的桥段。好真实呀,在生活中又很有代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