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至说七
于2017年7月2日读完,用时30天
于2017年6月2日读完。
于2017年7月6号读完,很感动。
作者用一个小人物的视角去看这些大事件,历史的洪流下,个人的命运难以做主,那些亡魂,那些父子离别,妻离子散,那些命运多难的人们,在历史的洪流中算得了什么呢?可是对于父母,他们是心头的爱,对于妻女,他们是家的支持,然而就这样湮没于无声的洪流中,至今成谜。这些不公不义,这些无处安放的魂灵,如何去抚慰?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历史,在看是谁在写,事情的两面性,让历史的真实蒙尘。可不管如何,底层的人们是可悲的,为了战争,为了所谓的胜利,他们付出了生命,甚至葬于何处,是否全尸都未可知。
佩服作者的文字力量,以及勇于探索的勇气。是,只有当她的情绪冷下来,文字才能热,才能发挥当有的力量来描述这些事情的经过。
大山大海,泪流满面。
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们,与这些比起来,该有多么幸运?与战时的他们相比,我们所拥有的幸福该有多少佛祖的恩赐与加持?
我们所看到的世界,香樟树是流动的绿色,阳光在午后变得为透明,蜿蜒向所有它可以到达的地方,不远处的公交车站传来繁忙的声响,因为瞌睡而睡着的人,投下一颤一颤的影子,蛛网在墙角隐隐约约。空气里绷着平缓而舒畅的节奏,像是永远停在了这一点,以至于完全不用考虑它的将来会演变出怎么样的走向。 我们所看见的这个世界,如果没有遭遇时间的裁量,如果没有遇见脱轨的速度,如果没有被点燃殆尽,最后如同一截掉落的烟灰,吹散在空气里,状若无物那么,也许它将永远带上香樟树凛冽的清香,以一个完美的截面,停留在这个离夏天最近的地方。 你可以看见的吧,那些发生在他们或者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怎么被书写成我们心里一个个暗暗惊讶的呼喊。那些在文字的润饰下,散发了别样的光彩的少年们,是怎样以他们的眼神,想要找到更远的将来,找到自己的路。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离开了校园的他们,好似先听见了天堂的鼓音,却只是缓缓飘落人间的小小馈赠,一场雪,下了,积了,最后化了,人间依然是人间。踩下去的脚印清晰记录你一路迷失的过程。 那些驻足在过去的盼望还没来得及收走自己的线,就被无穷无尽的气流带走了,带着对十几岁的赞叹,带着夏天的味道,带着好似可以恒久不变的安然感,栽进了某个不见人迹的荒野。
上海的白光依旧泛滥滔天。 有些情绪,只能发生在我们最透明的少年时代。那时头顶的蓝天永远是一张寂寞的脸,浮云将一些渲染上悲伤的釉质,在天空里发着光。 那些光芒将我们这些平凡的男生女生,照耀成将来的传奇。 我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像是台风过境,悲伤一片荒草伏倒般辽阔。 如果你已经有一些忘记,如果你还愿意记起。如果夏日的香气和热度依然可以翻涌起你内心沉睡的年代。如果香樟浓郁的树荫依然抵挡不住太阳投射到眼皮上的红热滚烫。如果那些年少时寂寞的天空还未曾完全走出你的梦境。那么……
那种快乐,确实像一个瞎子突然看见了世界,用张开的眼睛 。
孩子虽然小,虽然不懂事,虽然幼稚,但孩子也是一个个体,他有他自己的想法,有独立的思想。虽然说那并不一定是对的或是最好的,但那时属于他的思想,我们理应尊重。
年幼的我们很难分辨出好与坏,其实就算是大人,也不见的分的那么清楚与正确。所以我们要学会宽容与理解,让成长指引我们走向正确的方向。
我的朋友呢?我的朋友去哪了?
你的朋友和你一样长大了,毕业了,离开了你们曾经一起生活、学习过的地方,他们不会再来了。
“我去把老公公的东西藏起来,不要给弟弟看见!”
刚进入小学都是父母带去的,却怎么也记不清那时小学门的模样,也许父母最清楚不过了。
的藏青碎白花纹上衣真不错呀。”于是她再三盯着问身旁的女人:“这位的花纹布和民次穿的花纹是一个的,你说是吧?不是一样的花纹吗?”然后她又对我说:“在家乡里,留下了一个上学的孩子,现在我想起了他。这花纹布那孩子身上穿的一样。近来藏青碎白布贵起来了,真糟糕。”
“上什么学校?”
“普通小学五年级。”
“哦,普通小学五年级,实在……”
“现在进的是甲府的学校,我多年住在大岛,家乡却是甲斐的甲府。”
休息了一小时之后,那个男人领我去另一个温泉旅馆。直到此刻,我只想着和艺人们住在同一家小旅店里。我们从街道下行,走过好一大段碎石子路和石板路,过了小河旁边靠近公共浴场的桥。桥对面就是温泉旅馆的院子。
我进入旅[...]
我觉得这里写成“哎呀,你瞧这孩子,会害羞了!”四十岁的女人边嗔怪,边会心地笑着。会自然一点。
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绝望与悲愤的表情,他的脸都灰了,就像一朵娇艳的昙花,一现的美丽之后便瞬时枯萎了下去。
傍晚夕阳缓缓落下,余晖将黑暗的通道染红,晚霞的颜色在那一瞬间让他明亮起来。
当身处一个小院里的人正融入一个恢弘的时代里,随着时间的沉沉浮浮,过去的那些你好我好的日子就像一场暖梦,年代如同洪流,他将人们毫不留情的冲散,而我们只是奋力纵身向前,有人飘向远方,有人落在别处。
文字描写的太形象了,感觉自己身临其境似的,不愧是三毛,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是在里海上,沿着芦苇丛生的海岸,到爱姆巴河去的。一艘旧式轮船名字很奇怪,叫作“天芥菜号”。和一切旧式轮船一样,到处都镶着红铜。栏杆扶手,罗盘,望远镜,一切仪器,甚至连船舱的高高的门槛,都是铜的。“天芥菜号”好象一只漂荡在波浪上用砖头擦得通亮冒烟的粗腰茶炊。
海豹象些洗海水浴的人,肚皮朝上,躺在温暖的水里。偶尔懒懒地摆动一下肥软的鳍脚。
在捕鱼的浮码头——即渔船——上,有一群皓齿的姑娘,穿着水手的蓝外衣跟在“天芥菜号”后面,又打口哨又哈哈大笑。脸上都粘满了鱼鳞。
白色的云朵和白色的沙岛,倒映在闪光的水中,有时简直很难分辨。
细节描写。展现出里海的海边风情,自由浪漫,无拘无束。
"比画鬼符还难看"写出了作者对爸爸的愧疚和对兰姨娘,德先叔将要离别的不舍。首段写爸爸站在花前发呆,不开心的样子是为下文兰姨娘,德先叔离别做铺垫。
当“文革”一临,数亿人都处在癫狂状态的时候,爸爸告诉我:“中国现代史上最黑暗的时期开始了。对一个追求民主与科学的人来说,生是地狱,死是天堂。马克思万万想不到他的哲学被糟蹋成这样。报上宣传的思想,与其说是哲学,不如说是宗教。只有一个主义欢迎它,那就是法西斯。”他对“统一思想,统一指挥”的五统一提法,觉得非常可笑,并建议我将来能读读1945年他在《中华论坛》写的发刊词。他去世后,我读到了,父亲是这样写的:“思想与政见是人人不必尽同的,亦事实上所不能尽同的。如强人以相同,或胁之以相同,只是徒劳而已。不同之中,何以相安?何以共处?则唯有遵守民主精神,确立民主的作风,尊重异己,接受批评,取人之长,补己之[...]
好,深刻的思考才能有这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