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真是心地善良。可她不明白,这份好意用在三宅树理身上,根本是浪费。
没错,无原则无底线的善良,就是傻。
我赌松子十有八九是被三宅杀了灭口的。大出他们当初对这小婆娘真是手下留情了,应该活活把她整死才对。
“把传言当成真相,会迷失重要的事实。像你这样的聪明女孩,可不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哦。”
宁老人家自己,可就是妥妥地“把传言当成真相”了。宁这样的“聪明人”,犯的错误可已经是低级得不能再低级了
虽然这垣内是个被害妄想狂、偷窥变态狂,但对森内我是完全同情不起来。
“这是什么?你在写什么?”
母亲的眼睛紧盯着文字处理机的显示屏。她转动眼球不停地阅读下去,脸上的血色正随之迅速消退。
“什么呀?你在写什么,树理?”
门是怎么打开的?不是已经反锁了吗?
树理的嘴唇一开一合,拼命地呼吸着空气。胸口闷得慌,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倒流。
母亲扯开了尖嗓门:“你为什么要反锁房门?就算反锁着,还是能从外面扭开的。可把妈妈吓坏了,不知道你在里头干什么,担心死了。”
母亲上前抓住树理。
“你把妈妈关在外面,偷偷摸摸地在干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快回答,树理。树理!树理!树理!
哈哈哈哈,活该!让你个小表砸无情无义,害死好友还偷着乐,怎么样?这下被抓现行了吧?!!
在卡夫卡之前,小说家经常把那些机构作为不同的个人或社会利益在其中相斗的竞技场来揭露。在卡夫卡那里,机构成了一个遵循自身法则的机制,而这些法则谁也不知道是由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定下的,而且跟人的利益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根本就是不可理解的。
人发明了这项体制却越加的掌握不了这套体制
多傻呀。怎么会给HBS电视台打电话呢?怎么会对茂木记者说出我的名字呢?
说你老娘傻,你自己智商又有多高?还不是一个德性?心里没点ac数?你以为没人知道是你写的信,其实早tm被看穿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在权力被神圣化的任何地方,权力自然而然就生出它自身的神学;在权力像上帝一样为所欲为的任何地方,权力就引起对于它的宗教感情;在这种情况下,世界就可以用一种神学语言来描绘。
米兰昆德拉是伟大的发现者,他的传奇是这样一位伟大的发现者拥有着超时代的嗅觉和洞察力,加缪也是如此,他经历过早期的共产主义,从支持,到退出,再到被驱逐出自己的国家,(不是作对比,只是想到两位大师晚年都没有回到故土,林先生的思念又有多深呢,)他最知道权利的运作会让人变成什么样子,卡夫卡更是在异化犹太人的环境之中,当然,大师都是超越所在环境的人,单独论时事往往会看不清本质,和事情的发展是嵌入在一个社会大环境之中的特例和通病,小说应是超越时代,反应出人和环境的质,这本质是被笼罩着的,被遮蔽和扭曲的,需要被逆流而上伟大的人揭示,而这些人更伟大的地方是,他们从不夸耀自己的伟大?这句话我该想想如何表达,大体意思是,因为米兰几乎很少主动谈自己,除非记者问,他是想告诉大家他的小说,但完全是为了再三的诠释自身要表达的真实意思,不进行更多的曲解
内容其实差不多,都是针对树理的谩骂。“骗子”“粉刺鬼去死”“你影响了城东三中的声誉,我上不了好高中要你负责”“该判有罪的是你”……
几乎都是初中生的笔迹,其中也有一封大人写的书信。这封信很厚,语句严厉,充满了说教的味道:你这样散布谎言,总有一天会成为真正的罪犯。
我只想说,干得漂亮。不接受圣母婊的任何反驳
“是因为被他们片面非难后,感到难受、伤痛、愤慨的缘故。因为你想用自己的声音,来证明自己没有撒谎。”
你可拉倒吧。分明是被戳穿真面目后恼羞成怒了。
当漫长的沉默打破时,谁能够接受树理的悲鸣?又有谁会去做这件从来没有人做过的事?
是我——藤野凉子。
嗯,是你——圣母婊子
……
你漠视卓也。你父母也知道,你在漠视自己唯一的弟弟,所以对你没有任何期许。卓也也明白,自己唯一的哥哥在漠视自己,因此也从不要求哥哥为自己做些什么。
藤野凉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双标婊。宏之漠视卓也宁揪住不放,可卓也和柏木夫妇对宏之呢?不也是抱着放任不管、爱咋咋地的态度吗?怎么这反倒不提呢?
对于在弟弟生前漠视他,在他死去无法抗辩之时又马上站出来描述弟弟内心状态的你,
当弟弟的生前又何尝不是在漠视哥哥?哥哥在弟弟生前,不也一直处于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的境地吗?这些事实宁都就饭吃当屎拉了是吗?!贱婊砸!
三宅树理瘦了。
真理子的第一印象便是如此。
比起瘦了,我更希望看到她死了
“怎么会不知道我呢?”证人猛地抬头看向竹田陪审长,“就算不知道我的名字,也该知道我这张脸。我是‘痘痘小妖精’,出了名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嘴上说得漂亮,算什么?”
不知道你反倒成了罪过了?我擦,你算老几啊?太上老君?释迦摩尼?耶稣上帝?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真以为自己是太阳啊,地球围你转?我呕!~~~~~赶紧死吧!!这是你为这世界能做的唯一贡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