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力被神圣化的任何地方,权力自然而然就生出它自身的神学;在权力像上帝一样为所欲为的任何地方,权力就引起对于它的宗教感情;在这种情况下,世界就可以用一种神学语言来描绘。
米兰昆德拉是伟大的发现者,他的传奇是这样一位伟大的发现者拥有着超时代的嗅觉和洞察力,加缪也是如此,他经历过早期的共产主义,从支持,到退出,再到被驱逐出自己的国家,(不是作对比,只是想到两位大师晚年都没有回到故土,林先生的思念又有多深呢,)他最知道权利的运作会让人变成什么样子,卡夫卡更是在异化犹太人的环境之中,当然,大师都是超越所在环境的人,单独论时事往往会看不清本质,和事情的发展是嵌入在一个社会大环境之中的特例和通病,小说应是超越时代,反应出人和环境的质,这本质是被笼罩着的,被遮蔽和扭曲的,需要被逆流而上伟大的人揭示,而这些人更伟大的地方是,他们从不夸耀自己的伟大?这句话我该想想如何表达,大体意思是,因为米兰几乎很少主动谈自己,除非记者问,他是想告诉大家他的小说,但完全是为了再三的诠释自身要表达的真实意思,不进行更多的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