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敢玩命的革命党人,决计刺杀良弼。由于他经常在军界行走,门径很熟,虽然不认识良弼,却很快弄来良弼的照片,看熟记牢。又依稀记得良弼跟奉天讲武堂的监督崇恭认识。于是弄来一身标统的服装,印了若干崇恭的名刺,揣上炸弹,登门拜访,适逢良弼外出未归,彭家珍就在良弼家大门左近等候,一等等个正着。上前出示崇恭名刺求见,趁良弼松懈,投掷炸弹,一未炸继而二,炸弹炸伤良弼左腿,彭家珍则当场毙命。
中国革命到底该怎么干才最好?
但是,在晚清这样一个满人整体没落的环境里,像他这样的人才,注定恃才傲物,也注定曲高和寡,遭人嫉恨。即使在1908年满人亲贵用事之后,身为宗室的他,却没有按亲贵的逻辑一步登天,得到大用。官阶还是陆军部的司长,只是加了一个禁卫军协统,军谘府的军谘使头衔。他虽然是自己人,但却仅仅是疏族,在打江山的谱系中没多少份额,以贵排序,轮不到他。关键的是,他的聪明和处事明白,时常显出权贵的蠢来。仅仅是因为主掌禁卫军和军谘府的载沣的弟弟载涛是个玩家,不管事,禁卫军和军谘府才让他实际上当了家。
发人深省,思考中,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