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样,对一个女人说个"不"字那是太难太难了,樵夫也毫不例外。就像是"谁套上了笼头,谁就必须得拉车"的道理一样,樵夫既然对妻子作过第一次让步,当然就必然有第二次让步了,他也就不再反对妻子的建议了。
认识上的局限性,加上不唯实只唯上,就犯了一个历史性错误。
我输了,老百姓就赢了嘛!
因为工作力度大,得罪人多,为人就谨慎,总怕人家挑毛病,对身边人和熟人特别苛刻。所以他也是个很孤独的人!
沙瑞金指着面前的工作地图:把这些图都送给我吧!易学习笑了:这本来就是公家的嘛,沙书记,您拿走就是!沙瑞金道:好,拿走,摆到我们的改革成就展览馆去,让干部群众都看看,我们这位处级干部是怎么工作的,日日夜夜想的是什么!
有理无钱别想赢!
我们要永远把人民的利益放在心上,永远,永远!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嘴还在乱吃,腿还在乱跑,床还在乱上
睡前总要读点啥,开卷必有益,而且也是人格美容的需要。
刚才一场汇报会,冠冕堂皇,水过无痕,大家似乎都在公事公办,暗地里却有复杂的内容,意味深长且久远。官场上总是这样,表面上是在谈论某一件事,但在这件事背后却总是牵连着其他人和事,甚至还有山头背景、历史纠葛等等。
盲刺客》的叙述套了几十年中的新闻报道,其中也许还套着更多我不知道的小环。我是在火车上把这本小说看完的,看完之后我突然十分激动:我终于如此亲近一部活着的人写的活的名著。这就不是简单的“书中书”了,而是复杂宏大得多,《盲刺客》像是由两个歌手不停息不断气地唱着同一首歌,而其中还不断有新加入的和声。
《聊斋志异》“在云雨台上,乱摇续貂的大尾巴,在温柔的身上,不断牵动象一般的腰,锐利的锥子置于皮囊,大腿一纵便脱颖而出,把情欲凝结在箭头之上,箭便深入皮毛就像生根一样牢不可拔。”
当一个作家创造出一个世界的时候,这个世界百分之百是假的。当他创造出一个人物的时候,我勉为其难地相信这个人物有百分之五十的真实性。当一个作家创造出一个街道的时候,我相信这一定是百分之百真实存在的,照耀了作者童年的梦寐和老年的记忆。
韩少功的《马桥词典》
俏胡子逛世界》(有《哈!小不列颠》、《欧洲在发酵》、《一脚踩进小美国》三本,作者是比尔·布赖森)
真正的艺术家珍惜的灵魂,是惊惶的、淳朴的、神秘的,几乎与神灵沟通的——是《诺阿诺阿》的灵魂。
我喜欢《夜莺》、《巨人的花园》。黑柳彻子的《窗边的小豆豆》《秘密花园》《夏洛的网》、比利时人写的《动物的365天》、《牧童》、三毛的《撒哈拉的沙漠》
很多人有所不知,《白雪公主》、《睡美人》、《灰姑娘》、《小红帽》、《青蛙王子》……都是格林这两个兄弟收集,删减,美化,包装的。看格林童话的小孩,比看安徒生童话的小孩要多,安徒生的故事并不如想象的那样脍炙人口,可能是因为安徒生更复杂,更辗转,更伟大。他的道理需要长大之后才能明白。多人长大之后记不起来了,但是一旦想起来,比迎面扑来一盆凉水还要震撼。没有人能够超过伟大的安先生!不能只看《安徒生故事》,一定要看《安徒生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