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也把未来看作是惟一能够评判我们的作品与行为的审判官。后来,我明白了,跟未来调情是最糟糕的保守主义,是向最强权者懦弱地献媚。因为未来总是比现时更强些。确实,将由未来评判我们。但未来一定会不胜任它的评判权。
可是,假如未来在我眼中不再代表一种价值,那么我还应当信赖谁:上帝?祖国?人民?个人?
我的回答既可笑又真诚:我什么也不信赖,只信赖塞万提斯那份受到诋毁的遗产。
自我身份的认同感越来越差,痛苦以及无法用遗忘来缓解,最近才突然将自己看做一个个体,千千万万个人里的一个,这样的想法解放了我许多自命不凡的束缚,也更加看清我同父母之间的关系,个体和孕育我的个体,情感有时是刺刀,捅入和我们羁绊最深的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