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们把流行于文明社会各种不同等级之中的教育和生活方式上的不可思议的多样性,来和吃同样食物,过同样生活,行动完全一样的动物和野蛮人的生活的单纯一致比较一下,便会了解人与人之间在自然状态中的差别,应当是如何小于在社会状态中的差别,同时也会了解,自然的不平等在人类中是如何由于人为的不平等而加深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间接证明了人的可塑性极强
即使怜悯心实际上也不过是使我们设身处地与受苦者起共鸣的一种情感(这种情感,在野蛮人身上虽不显著,却是很强烈的,在文明人身上虽然发达,但却是微弱的)
知识的增长,带来的理性增加,让人对各种成本的考量愈加清晰,感性带来的冲动也随之减弱
野蛮人使用他们自己的理性的原因
野蛮人自己的理性,意味着他人眼中的疯狂
除非我们从生理意义上来理解这些词,把那些在个人身上能够妨害自我保存的性质叫作邪恶,把那些能够帮助自我保存的性质叫作美德。在这种情形下,就应该把对于单纯的自然冲动最不加以抵抗的人叫作最有道德的人。
此话是介绍,当以个人为道德标杆,而不是以社会形态
除非我们从生理意义上来理解这些词,把那些在个人身上能够妨害自我保存的性质叫作邪恶,把那些能够帮助自我保存的性质叫作美德。在这种情形下,就应该把对于单纯的自然冲动最不加以抵抗的人叫作最有道德的人。
以自身存续为最高优先级,以帮助他人为耻,随心而行动
请问,是否有人听说过一个自由的野蛮人会抱怨人生或者想到自杀呢?那么,我们必须以较小的自尊心来判断一下真正的悲惨是在哪一面。相反地,如果野蛮人被智慧所眩惑,被情欲所困扰,总在不同于他自己所处的一种状态上去推想,那才真是再悲惨不过的。
总结一下,当地人有这么多腻腻歪歪的抱怨,就是因为吃饱了撑的
我暂且中止我的初步探讨,请评判员们暂停阅读,仅就物质名词的创造,也就是说语言中最易发现的部分来考虑一下,语言要能够把人类一切思想都表达出来;要采取固定的形式;要能够当众讲说并对社会发生影响,还有多少路程要走呢!请你们想想,要发现数〔十四〕、抽象的词、过去时和动词的各种时态、小品词、造句法,要连接词句、要进行推理、要形成言词的全部逻辑,曾经需要多少时间和知识呢!至于我,已被越来越多的困难吓住了,我相信:语言单凭人类的智能就可以产生并建立起来几乎已被证明是不可能的事。我把这样一个难题留给愿意从事这种研究的人去讨论:当初,已经结成了的社会对于语言的建立,抑或是已经发明了的语言对于社会的建立,这二者,[...]
语言与社会相比,前者更为必要。
语言相对于社会而言,由于脐带于幼婴,没有语言将个体连接,无法形成真实有效的社会系统。
诚然,在这样的原始状态中,如果说一个人需要另一个人,比一只猴子或一只狼需要另一只猴子或另一只狼更为迫切的话,那是不可想象的事。
人们之间不是互相需要的,没有分工与合作
而在人们为建立彼此的联系所作的一切努力中,自然对人的帮助又是多么少呢!
当然少啊,如果你不想和别人联系,你甚至是可以回归原始森林,独自求生的,但很快就会因为种种原因死掉吧,那个时候自然又不会来救你,但有些人就会,关心在乎你的人、有怜悯心的人,都会伸出援助之手
这种代替,其本身也是难以理解的,因为要获得一致同意就必须说明理由,那么,在制定语言的时候,语言的使用似乎是已经成为十分必要的了
制定语言这个说法,好怪,就好像是有制定语言这样一个单立事件。鸡生蛋,还是蛋生鸡?谁先开始,谁讲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