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来,或许几个世纪以来——在这片荒原很难准确计算流逝的时间——他曾经保护引领着无数的灵魂走完这段旅程。最开始的时候,他扮演的是安慰者的角色,后来证明这种方式不可能维持下去。他曾经关心着每一个灵魂,倾听他们的遭遇,尽力抚慰他们。因为他们失去了生命,也不再有未来,当然还要忍受抛下亲朋挚爱带来的痛苦。每一个在旅途终点对他挥手告别的灵魂都会带走他的一部分,将他的心掰掉一小块。过了一段时间,他变得麻木无情起来。他不再安慰他们,所以他们也不再进入他的心扉。在过去的几年间,引领灵魂对他来说无异于是日常琐事。他尽可能不多说话,能把真相瞒多久就瞒多久。他成了一台冷漠的机器,死者们的卫星导航系统。
几个世纪以来,他变得俄越来越麻木、越来越冷漠,不想与每个灵魂再有交集,外表的冷酷可以遮挡内心的同苦,是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心灵。
之前她从未逃过课,真的连想都没想过。她性格内向羞涩,做事从来都是一板一眼的。沉静、勤奋,但不是特别聪明。她所有的成绩都是靠努力换来的,如果你在班上乃至整个学校里都没什么朋友,就不愁没有好成绩了。
总是喜欢独来独往,尽量不惹人注意,不想随波逐流、同流合污,有自己的主见和意识。
但压抑久了,也难免想叛逆一次,尽管大多时候只是一霎那的遐想。
他笑了,笑声悦耳动听,但基调却是淡淡的嘲讽。
他的笑声悦耳动听,但A明显听出了一丝嘲讽味儿。
词语:缺乏谈兴。
A觉得自己明明可以是一名战士,最后却成了步兵,最后连武器都没有,只能回家化身农民。
见他之后,A 开始写日记,日记以第一人称,类似于《我只喜欢你,不喜欢这世界》
今天是周五,这就意味着可以吃到炸鱼薯条——尽管里面不放盐、不放醋,甚至连番茄酱都没有。学校注重健康都快神经质了,什么调料都没有。她想到这些,翻了个白眼。
今天食堂应该有鱼肉烫,因为链子很便宜,只是食堂的大厨应该和买盐的关系好,这道菜往往做的闲死人。
A记得他有一只布偶小猴,陪伴了她无数日夜,A一直很小心的呵护着她,大概除了沉睡时期无意识的动手动脚。估计A自己都不知道。最近布偶炸线,里面的填充物泡了出来。不记得是谁送的,可能闺蜜,或是申君。
自从凯蒂走了以后,这所学校里所有人给人的感觉就像跟迪伦不住在同一个星球一样,更别说是同一物种了。他们都是一群跟风盲从、不动脑子的人,所有人都是。男生们穿运动服,听嘻哈音乐,晚上泡在滑板场,不是去滑板,而是在里面搞破坏,有机会就喝得酩酊大醉。女生更糟,光是美黑霜就涂了五层,皮肤都变橘黄色了。看到E4频道上重播的青春剧,她们会像猫一样尖叫。要弄成她们这副“尊容”要十二罐发胶,似乎这些东西把她们的脑子也喷成了一团糨糊。因为要是不聊美黑,不聊那些令人作呕的流行乐,或是哪一位穿运动服的浪子最有魅力(这点最让人受不了),她们简直就无话可说了。当然了,也有些人不愿意同流合污,但他们总是喜欢独来独往,尽量不惹[...]
他们像是一群年轻的老妪,谈论着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出了有关于学习,阿柳有时也会加入,有时兴致勃勃,但事后又会自我厌恶,觉得自己又向现实屈服了一步。偶尔谈到娱乐八卦,阿柳想插入话题,却又止步,原来她喜欢的明星是在十年前流行的,现在已经江河日下,明日黄花了。
我的存在也是因为有你们的需要。
这句话听着多么的动人,我多想我的存在是她的需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