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之前不知朋友的重要,过了四十岁,就知道有话无处说,显出朋友的重要来了。费墨当着人爱摆架子,单独和严守一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露出本相。特别是两人喝醉的时候,费墨就不是费墨,费墨就成了另外一个人。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费墨说,严守一听。费墨不说到口吐白沫不算完。
原来担心费墨放不下学者的架子,一个阳春白雪,一个下里巴人,同样的话,两种不同的说法,担心把关系弄拧巴了。不成想人家能上能下,进的厅堂,也下的厨房,从深刻到庸俗,转变的很快。
最后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严守一说:“老费,我这是三顾茅庐。知你看不上我们,无法与我们对话,但你也得顾及影响。我这次来,并不是代表我自己!”
费墨倒吃了一惊:“那你代表谁呀?”
严守一:“我代表天下的苍生,再不能让我们这么不明不白地活着了!如果你再把授业解惑局限在学校,你就是自私。”
原来以为是个花马掉嘴的人,谁知道也是个有心人。原以为是名利之徒,谁知道业稍微懂一点朋友。
一个是授徒,一个是作秀,一个是授业解惑,一个是自轻自贱,一个是孔子,一个是戏子,明白了吧?”
大学讲课,那是教授、
上节目做嘉宾,那是作秀,是拿话赚饭吃,是戏子所为。
这句话让百家讲坛这帮人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