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未必总是采取肉眼可见的方式,伤口未必时时流血不止。
乌托邦重要的是把精神给更换掉,从头至尾。
重要的东西未必展现在外表
「请记住一点,事情跟表面看到的不一样。
重要的东西 肉眼是看不见的
如果是这样,你不是就要一个人度过今后的人生了吗?和这个世上唯一爱着的人始终无法结合。这么一想,你难道不觉得害怕?”
青豆凝望着玻璃杯中红色的葡萄酒。“也许会害怕。但至少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哪怕对方不喜欢你?”
“孤独一人也没关系,只要能发自内心地爱着一个人,人生就会有救。哪怕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
人生乏味一点也没关系,至少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蜘蛛除了张开网子以外,并没有其他技能,除了静静在那理等候之外,也没有其他生活方式可以选择。留在一个地方继续等待猎物,在那之间生命就结束,於是死去、乾掉。一切都在遗传因子裡事先被设定好了。其中既没有迷惑、没有绝望,也没有后悔。没有形而上的疑问、道德上的纠葛。或许。不过我可不是。
我移动,所以我存在。
发生了错乱的不是我,而是世界。对,这就对了。
在某个时间点,我熟知的世界消失了,或说退场了,由另外一个世界取而代之。就像铁轨被切换了道岔一样。就是说,此时在此地的我,意识还属于原来的世界,而世界本身却已经变成了另外的东西。发生在此地的事实的变更,目前还很有限。构成新世界的大部分东西,沿用了我熟知的原先那个世界的,所以就生活而言,(眼下几乎)没有出现现实上的障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被更改的部分”恐怕会在我的周围制造出更大的差异。误差一点点地膨胀,于是在不同的场合产生不同的误差,它们或许会破坏我采取的行动的逻辑性,会让我犯下致命的过错。如果真的形成那样的局面,的确会成为致命伤。
1Q84 开始切入主题
那种东西,有一半是说谎。道路公团只播对自己方便的情报。现在真的发生什麼事情,只能靠自己的眼睛看,自己的头脑判断
就如许多公关媒体一样,只报道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背后的实情没有办法完全看得到,所以在一些社会舆论,不要轻易给出定论,也不要随波逐流的转发。
“绘里开始跟我们一起生活时,只有十岁。事先没打任何招呼、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前的绘里,和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绘里完全不一样了。她本来是个少言寡语、和陌生人从不亲近的孩子。但她从小和我很亲近,常和我说话。可是那时的她却处于对谁都无法开口说话的状态。似乎丧失了语言功能。问她话,她也只会点头或摇头。”
深绘里从10岁发生了改变。
我们都曾经因为某种蛮横无理的形式失去最宝贵的人,从而深受伤害。这种心灵的创伤恐怕永远不会痊愈。但我们不能只是永远坐看自己的伤口,必须站起来投入下一步行动。而且不是为了自己的复仇,而是为了更广泛的正义。
因为某种伤害的延续,痛失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同时,还有其他单纯的,或类似自己的女孩仍然在经历这些伤害,重复这样的不幸。是否应该站在道义上,替天行道?
,“如果那个家伙还活着,将来肯定还会对其他女人干出同样的事。他们总能找到牺牲者,注定要一再重复同样的恶行。是你斩断了祸根。这和一般的个人复仇完全不是一回事。你放心好了。”
是否真的这样做了就好。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用牺牲一个生命来挽救其他人的幸福??是善??
“呃,菜单也好男人也好,别的什么也好,我们觉得好像是自己在挑选,实际上我们也许什么也没选。说不定那是从一开始就设定好的,我们只不过是做出挑选的样子。什么自由意志之类的,没准只是我们的想象。我常常这么想。”
“不过,如果能真心爱上一个人,那么不管对方是何等恶劣,哪怕对方并不爱自己,人生也至少不会是地狱,就算多少有点黯淡。”
“我希望的,是某一天在某个地方偶然遇到他。比如说在路上迎面相遇,或偶然坐在同一辆巴士上。”
“也许会害怕。但至少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哪怕对方不喜欢你?”
“孤独一人也没关系,只要能发自内心地爱着一个人,人生就会有救。哪怕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
但纯粹无瑕的感情其实是危险的东西。一个活生生的人要抱着这样的东西活下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你必须像给气球装上锚一样,牢牢地把你这种感情固定在大地上。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并非只要目的正确,只要感情纯粹,就可以为所欲为。
纯粹 的感情是危险的???活着要有东西拉着才能更好的生活下去???
在什么地方一定有最后的,只是没有一一写出「这里是最后』而已。楼梯的最上面一段有写着「这里是最后一段。请不要再踏出去』吗?
人生一直在开始和结束,最后总会出现,它就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只是我们看不见。但看不见的并不代表不存在。
蝴蝶是比什么都脆弱优美的生物。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只安静地追求有限的极少东西,然后又悄悄地不知消失到什么地方去。可能是跟这里不同的世界。
我们生活的世界太复杂,我们追求的东西太多,欲望总是难于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