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说来一脸的自豪。
齐天大圣的荣耀,和你一开出租的有半毛钱关系吗?你有什么可自豪的?就好比烤鸭店经营得再好,那也是店老板店伙计的功劳,和你个当烤鸭的有毛线关系?当个精神股东很了不起吗?
这会儿袁列也加入采访者的行列:“听医生说早晨已经帮你剃过一次毛,现在长得这么快你身体上有什么感觉?如果暂时没有抑制的方法,你对今后的生活有什么打算?”
“你祖上有返祖病史吗?”另一个记者问。
我从几个人的缝隙间看着他,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悲哀。
“你朋友来看过你吗,你觉得还能和他们正常相处吗?”
那人还是不发一言,眼睛从我们这些人身上扫过。我被他看得心里一跳,那是无声的愤怒。
他突然从床上直起身子,大吼了一声。
人人都往后一挫,两只原本在他嘴边的话筒更是飞快地缩了回去。
一个才进来的小护士急了:“你们怎么能这样打扰病人,快出去出去。”
灰溜溜地被赶到外面,一个人低声抱怨:“怎么和野兽似的。”
明知道人家遭遇了不幸,还问各种给人家添堵的问题,到底谁才是野兽?!
像我这种想到牙诊所里钻头“嗞嗞”声就牙酸的人,不到走投无路是不会下决心的。
深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