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唯一的一碗腌菜散步
挂到墙上,把劳累
科学种田。小腿上的泥巴干成
把下午涂抹成夜晚,但是
竹子午后的投影,在风中
父亲
让我,他的儿子
收获季节的阳光,被成片地
他并不是一个农民。
一
村民低矮的木桌上,他绕着
越是知道这一点,他越是卖力地
父亲——我选定的一个词语。
“他就会饿的,到夜里更饿,
一点,泼到冒烟的地里
一场诗歌王国的叛乱
聊天的人。他们袖着手,用九*九*藏*书*网臂弯
出现土地几条光亮的皱折
林子里的一个儿童,
丁当没发觉,或者不想知道
父亲靠着土墙站着,劳累是个秘密
晚饭时分的背景,由远而近。
在空气中时隐时现,
现在,他掏出一面小镜子。
秘密的血液,疯狂的血液
就开始敲打这块石头
四
丁当敲打着石头
几次以为就要停下,但是
刺目的反光
暂时还不会被运走,但是迟早会。
从一条土路,颠簸着过来
盛开的霉斑,他站着,交替地
向灌九九藏书溉河方向,指指点点。
二
仍然,敲打着。
说他真是种庄稼的好手,又懂得
在很远,就可以看到竹林里
嘴里嚼着几颗麦粒,下腭处
这午后时光的全部
喝稀饭的人谈什么消化?”
星期天一大早,丁当
不长,不长,就住一辈子。
1937-1967,我是他最大的成就
沿路追赶他
他敲打着,直到月亮
用同样的力气,敲打着。
汗珠也升入天空,成为星星
挂到墙上。
把上午涂抹成下午,
从他母亲遥远的身体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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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堤上,父亲在散步
金黄、饱满,让我一下子明白
这个星期天就这么过去了
割倒,月亮也已送进粮仓;
以急行军的速度,去平息
用脚搓来搓去。但他不走过去,
河堤上月光的分布被任意改变着。
他们谈论着,一天就过去了
从那块石头上,弹起,
丁当大概不这么想,他
遭人非议的习惯,成为村庄
是他的孩子,而不是他们的。
夜色中,已看不出散步的
继续,敲打着。
丁当把星期天一块一块地敲碎http://www.99lib.net
不时地,抬头看看天空。
丁当肯定不这么想,
三
父亲靠在土墙上,看着打谷场上
不在乎,他还是,敲打着。
劳作了一整天,现在他想起
真让人担心,到底要敲到
父亲喝下一碗大麦茶,把最后
一行文字,在竹子间,绕来绕去
我是一个幸运的人
他在等待父亲
他只是埋头,敲打着。
干活,越是想听那一群人恭维他
什么时候。丁当
也许石头会流血,无边无际
孤立的一个词,已是
父亲放下缺口的镰刀,把草帽
爸九九藏书爸,我们在这还要住多久?
没人注意到,此刻他对墙的依赖
途径,只能看见
只是冲他们笑着,只是让他们
冬天是等在村头的拖拉机。
我早听见了,祖母说,
感到他脸上,流动缓慢的阳光
被扫成一堆,在林子的一小块空地上。
石头不会象小鸟那样啼叫,
没别的事可干。每一下
看到他象一杆最高的麦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