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辑(1972-1982)
给他们一个拍节
没有风暴也没有革命
再到你爸爸书房里
你让所有的孩子骑上父亲肩膀
还得跟他们笑
走过警察的岗亭
春风充满危险的诱惑
动物园的野兽就会冲破牢笼
还来得及得一次阑尾炎
像故去一样
到和平的贫寒的乡下去
这些抹在面包上的愚蠢
我腿上
去那里看看吧
总是一个女人
那些在太阳和命运照耀下
你要在香烟吸尽的一刹那
像赶出黄昏的蝙蝠那样
你没有来,而我听到你的声音:
不爱。结婚。
第一名:诗人
没收人间的贪婪、嫉妒
草帽、烟斗和随意的思考,
剥喂病人桔子时的心情一样
你说你爱昨天古怪的回忆
在时间的故事中
面对更加深沉的敌人
恫吓我什么
你在黑夜中长睡,枕着我们的希望
擦洗你,还有精致的谎话
明天,还有明天
呵,高贵的玛格丽
乐观者的女儿
他们看守绿色的山脊
请你,也来影响一下我吧
一个更长的时间
能够有一个人亲你
我们已经成为情人了
叶落到要去的路上
正如一个故事的历史
给我们光明,给我们羞愧
我,是不是太粗暴了?
悲惨的圣洁的晚餐……
(街上的人全都看到了
老人烟斗的余火、儿童涂写在墙上的笔迹
你创造,从东方升
面对着打着旗子经过的队伍
电汇给你十万个
就起身穿行街道
不要让他们因此失去
放走,放走能被记住的痛苦
你生活的目的
玛格丽和我的旅行
给乐观者的女儿
进行最后一次划分
不错,我们是混帐的儿女
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会为了爱情,到天涯海角
那是我们不能攀登的大石
只有你抚摸过的花
每一声叫喊消除一个痛苦
好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女人!”
满意地走来走去
还把擦过嘴唇的手帕
能够有大口喝醉烧酒的日子
1973
我送给你的酒——你浇花了
像服过药一样
遗忘!大言不惭的胡子,没有罪过的人民
灌溉大地的是人民捐献的九_九_藏_书_网酒
结果令人满意
只要你烤一客英国点心
从那个没有带来快乐的窗口
还叨着一只烟斗,站在早晨——
“抚摸一切,想到一切
一个头戴鸭舌帽的家伙
那也情愿。
我需要遗忘
正像你订报纸
再短暂地昏迷一下吧
它们注定在今晚
在晚些时候的残酷照射
当他们向黎明的街心走去
你还在爱。
合一会儿眼睛
我看到残废在河岸上捕捉蝴蝶
你就一刻也不再安静
那些麻木的不幸的农民
他们在麦田中行进
能够在中午
(想着别的事情,我点了点头)
1973
那花房的花
能够沿着走惯的路
给我们家庭,给我们格言
你所做的一切都似是而非
我忍不住讲起下流的小故事
你没有来,而我
走出树林的时候
致太阳
你这样相信
第六天
一个停泊着金色商船的港湾
他们因此而消失
查看和平的梦境、笑脸
让他们的情调
你是上帝的大臣
再亲一下
被俘的野蛮的心永远向着太阳
春风吹开姑娘的裙子
陌生闪了一个回合
被诗人奸污
他们将在街头同人生的三个意向相遇:
1982
得到他们的赞美
那块无辜的土地
我们议论了六年
1982
热爱名誉,你鼓励我们勇敢
我们红红的双手,可以稳稳地捉住太阳
疯狂起来吧,玛格丽:
能够在生病的日子里
在钟表滴答的窗幔后面
我们在争论:世界上谁最混帐
你怀念的是什么
鸟儿已降低为人
一闪——
走向阿拉伯美妙的第一千零一夜
与人
也为你的花组织一个乐队吧: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和玛琳娜·茨维塔耶娃
一路走回回家去
手能够折下鲜花
不要让他们同居的窗口
经过我,打开窗子
我那失去骄傲
吵吵嚷嚷的婚礼
太阳像儿子一样圆满
和我,你这幽默的
和我一起,到一个热情的国度去
他们向更远的石头进发
噢瞧你,先用脚尖
敏感的心从不拿明天作交换
在夕光中眨动他们的长睫毛
我九*九*藏*书*网用发绿的手指拨开芦苇
周围像朋友一样熟悉
体会看到成群的猴子
你只爱自己。
会走进一座宫殿
那,该怎么办?
能够舒舒服服地叹息
我们就真的分了手
默默地举行过乡下的仪式
查阅自己失踪的消息一样
已经随手把零钱丢给行人
同母亲!临终前
面对着没有太阳升起的东方
能够这样活着
我们做起了早操——
苦难的儿子们
加勒比海岸湿漉漉的吻
想一些琐碎的心事
和我一起,到中国的乡下去
这些嗅东西的鼻子看货物的眼睛
诚实的古老的人民
你说的都是真的?
不经我的许可就向我开口
为后来的孩子留下诚实的足迹
跟他们说话
他们就会睡到一张床上
诗人玛格丽
透过紫红的霜雾
在等你,能够这样活着
起你不自由,像一枚四海通用的钱!
像对太阳答应过的那样
在他们黑色的迷信的小屋里
就飞跑去见衰老的爹娘……
这些自由的少女
就是小心翼翼地保护它
真的。
当我自私地温习孤独
还要用最宠爱别人的手势
正像你在房间中走来走去
不忠实的情人
山在我们面前,野蛮而安祥
就开始了劳动人民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想?
被俘的野蛮的心永远向着太阳
你,去征服世界吧!”
你是灵魂的君王
妄想是真实的主人
我们都当了真
要用火红的感情的颜色
成了羞辱我们记忆的敌人
回忆并不愉快的往事
能够壮烈、酩酊
如果有可能
必须,必须培养后天的习惯
还会坚持打碎一样东西
嘴唇能够够到嘴唇
1974
不与时间交换的心永远在童年
因而能够带着动人的笑容睡去
像月经来潮
看着他们走近的清道夫
哭着亲他吧……
肯吗?你,我的玛格丽
但不要给他们以觉察
那是我们不能攀登的大石
1973
忧郁的玛格丽
到属于诗人的咖啡色的海边去
涂画夕阳沉没时
99lib•net竟然连再温柔的事情
那就让他们
时时都在寻找
我那没有人读的诗
去看看那些
我们是写在一起的示威标语
坠着银耳环的水手
可也并不流露出匆忙
被沟通的只是无足轻重的语言
你让狗跟在诗人后面流浪
预言过的一模一样
和湿漉漉的雨中行走的女人的小腿
我们画的树都长着眼睛
给我们时间,让我们劳动
如果被春天欺骗
你不好意思地把手抽回
那冰冷削瘦的乳房
你真的不爱了?
:麻脸的妻子在祭设感恩节
你为心情而生活
为我偷一点点土耳其烟草
拔干净裤腿上的野草刺
玛格丽,让我们
正在欺侮一个姑娘)
选自组诗〈万象》
肯定给他们留下难忘的印象
1977
再重回我的手稿
写在窄长的房间中
在象背上,神话般移动向前……
在加尔各答蛇林吹奏木管
1973
为孩子洗澡,烤热烘烘的圣糕
1973
不是把回忆当作一件礼物
她,就是我荒废的时日……
早晨向我问候了吗?”
从开始。
少女波尔卡
“我们画的人从来不穿衣服
说出大言不惭的话
一千个巴黎最阔气的首饰店
眺望原野的印象力量
得跟他们点头
像在路上休息
不,我拒绝
噢,你的情节很正常
我们的腿像枪一样长
我们造出它又向上攀登
就打了我一个耳光
可有多好,要多好就有多好!
又随手拿起桌上的小东西
被咖啡馆辞退街头的诗
编好谎话
尤其不能记住得到爱抚的经验
百万庄就会被洪水冲走!”
时时都在用暗语交谈
还要用同样的仪态问:“哦,早晨
那耀眼的悲剧……
你惧怕思想
弹落在什么地方
我们看到了理想,像一个早晨
你可以使一切都重新开始
像两个接触在一起的身体
他们传播最早的情欲
给我们洗礼,让我们信仰
第二名:女人
——去
无知的玛格丽
还有古老的告别……
他穿着蓝色的工作服
走过工厂的大门
跟我走吧
没有经过祈祷
第七天
正有无数黑女人九_九_藏_书_网
被熟知的知识间隔
我们会寻找到印度的月亮宝石
炸两片西班牙牛排
第一天
能够一个人散步
坐到漆绿的椅子上
他会把香烟按到
我写青春沦落的诗
1982
农民,亲爱的
她,终会被农民娶走
更加复杂的人必须提醒我们
但你从不说
走过农民的土地
1979
他们强调爱与接近
为了造出它
着呵看了很久
能够认真地久久地难为情
而我们,是嘴唇贴着嘴唇的鸟儿
走向波斯湾色调斑斓的傍晚
站在遮阳伞下酗酒
诱惑
手艺
毫无标记的楼房大门
从我身上学会了一切
在一个梦里的时间
我们,却隔得像放牧一样遥远
一直都在欺骗你。
影子已脱离我们
被竖起耳朵的行人开心地摄去
你会被贪心的商人围住
还是狠狠地咬他耳朵呢?
:钥匙在耳朵里扭了一下
向着解放,羞涩地耸起
其实在他们内心
我们没有明天的经验
我将为你洗劫
看,你已经在酒店前面的街上行走
第四天
颤动地板,又作手势
会跟随坏人,永不变心
同样的骄傲,同样的捉弄
第三天
就像我们肤浅的爱情一样
我那冷漠的
明天,我们交换的礼物同样野蛮
我们在你的祝福下,出生然后死亡
能够
钥匙不停地扭下去
这些将要长成皇后的少女
你的牙齿也不再闪光
也懒得回忆
我们全体都会被写成传说
失去爱情的
因此变得昏暗
被你娇惯的那座城市
(本身就是一个故事)
呵,当你经过绿水的时候
向着最野蛮的脸——
召唤初次见到阳光的女人
就是那个停住劳动
有着肥胖人才有的安祥
再无怨恨的诗
穿插那段往事的机会
又觉得有点庸俗
指指路旁的花草指指
是哭着亲他呢
到一九_九_藏_书_网个可可树下的热带城市
B
就此炽烈起来
还要在无意中突然感到惧怕
手术进行了十年
用轻柔的步子从雾里归来
错误就从这时发生
他们徘徊了一整夜
图画展览会
在用浓郁的葡萄酒饲饮孔雀
看到那根灰色的烟囱了吧
第五天
塞到我手里,就
我们看到了自由,像一头水牛
我愿你永远记得
我这样相信吧
重画了一个信仰,我们走进了星期天
你的眼睛在白天散光
不再开放
忘记烟灰
发脾气,作出不体面的事
“要是停电就好了
在那里徘徊、接吻、留下
那幅痛苦的画面
我们坐在一起,由你孕育着
他们有意让故事停顿
大约还要几年
A
你说大约还要七年
1972
一起,到黑海去
同居
一起,到海边去
但是间隔啊间隔,完全来自陪伴和抚摸
真的。所以可以结婚了。
抚摸每个人的头,你尊重平凡
慷慨地活过许多年
我再也不能托着盘子过礼拜天了
在像鳗鱼一样地游动呢!
蜜周
一直走进那
“再野蛮些
然后,我们,就躲开
鸟儿一无相识的人。
把电灯扭亮,你要作回忆的主人——
围绕小白房子寻找标记
被爱的和被歧视的
你不是闭起眼睛
并且毫不顾忌室外光线
你可知道
可你一定要等到晚上
就像雪天
更弱的更加得到信任
粉红皮肤的异国老人
一道闪着金光的流水
你知道农民吗
还会得到长满粉刺的桔子
可有多好,随时随地
看守,看守并放走这个诺言
但你从不说
1976
到裸体的海边去
到夏威夷去,到伟大的尼斯去
这些活得久久的爷爷
(写不贞的诗)
到了灯火昏黄的满足的时刻
你要把记忆的洞打开
太阳升起来了,归宿仍不能断决
(我那贵族的诗)
皮肤油亮的戏蛇人
呵,玛格丽,你没看那水中
他们看到了生活。生活
遗忘!车夫的脚气,无赖的口水
你不是在向那所房子看呵
好像刀光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