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权力的大旗高高竖起时,我们似乎只懂得低头臣服,或抬头仰望,然后顺着惯性,一步步沦为权力之奴。我们失去了声音,只知道赔着笑脸跟在权力后面。权力几乎不用张口不用暗示,我们已经替它把一切心都操到了,该扫的障碍扫清,该排除的异己排除,该开通的方便之门一律开通。
权力这杆大旗,太容易让人屈服了。
我们只懂得低头臣服,或者抬头仰望,顺着惯性,一步步沦为权力之奴。
我们没有了自己的声音,只知道笑脸跟在权力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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