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脖子上有一根绳索。那绳从天棚梁上笔直地垂下来--那可是真直,直得可怕,简直像用墨斗在空间绷地打下的一条线。姐姐穿着白色的短罩衫--对了,正是我现在身上这件便式的,下身一条灰裙子。脚尖像跳芭蕾舞一样紧绷绷地伸着,地面与脚尖之间有20厘米左右没有任何阻碍的空间,那情形,我看得可真切着呢。还有脸,脸也看了,不能不看。我心想得赶紧到下边告诉母亲,得大声喊叫,可身体偏偏不听使唤,偏离我的意识自行其是。本来我的意识要赶快下去,身体却要擅自把姐姐的身体从绳子上解下。当然,这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办到的,于是呆愣了五六分钟,处于虚脱状态,什么都不明白了,就像体内什么东西僵死了似的。我在那里一动没动,直到母亲来看[...]
此时直子的心里是一种怎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