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青年在上了一些年纪以后,在阅读量上有了质的飞跃以后,欣赏趣味自然会和以前不同——以我的观察,很多人都会从感性审美转入理性审美,兴趣点从文学转向史学和哲学等等,所以他们在成熟之后写出的作品也往往因为缺乏感性色彩,兴趣点和普通读者不再能够产生共鸣而失去了以前的很多读者。如果其中有人在成熟之后虽然有了更多的阅历、阅读和见识,却仍然不失年轻时的感性风格和文学青年的典型趣味,那么写出来的作品一定是大受欢迎的。
纯真与世故,耿直与圆滑,不同时期不同感受!
我做的书,即便讲的是你完全陌生的领域,也很难骗得到你,因为你是个读书人,我也是,我们都不正常,我们都是反人性的,聪明但不快乐。我老婆那样的才是正常人,对生活充满了庸俗的爱,从来不会自讨苦吃。所以,要做好图书市场,就要把握一个大原则:书,一定要做给不读书的人。
读书人,真的不理解,隐藏在世俗后面,看遍世态万千,漏出内心的怯来。
书,一定要做给不读书的人。
辩证的有点拗口!附庸风雅来的直接。
一个事物一旦被打上标签,它便往往不再是自己本身,人们会非常便捷地通过标签来认识它,而无论当初这个标签到底有没有贴对。
由于每个人都是感性动物,不可避免的在看待事物上有自己的主观判断,无论这种主观判断多么接近事物的原始真相,它都烙印了作者的主管情感,使主观判断与事物本身产生了偏差。这种情况是无法避免的,包括现在的摄影,都无法真实还原事物本身,呈现的是带有主观意识形态的作品。
即便在一个非常需要理性的问题上,人们也总是依靠思维的惯性和情感的好恶来决定取舍,换句话说,专业研究诉诸理性,大众传播则诉诸情感。而情感之好恶往往拒绝理性之真伪。那么,如果向大众推广一种知识,只要照顾到人们的熟悉度,尽量诉诸情感而非诉诸理性,带有一些超越逻辑之上的神秘感,又可以带给人们快感和实用性指导,成功的概率自然就很大了。至于这种知识是否陈旧,是否站得住脚,这倒是无关紧要的。而一种知识若是不符合这些条件,除非它是人们必不可少的,否则就很容易获得滞后的待遇,而滞后的时间往往相当惊人。
人性的弱点,被人利用的切入点。
在面对“文学”和“历史”的时候,我们中国人喜欢这样的姿态:文史不分家,有时候,我们真的是文史不分家的。上面我们涉及的可笑的说法,是标准的“文史不分家”的说法。但是我要说,文史必须分家,说到底,文学是文学,历史是历史。文学一旦变成历史固然不好,历史一旦变成文学那就很糟糕了。如果我们把文学的部分属性看作历史的系统性和普遍性,真的会贻害无穷。
文学和历史的分界不清楚,贻害无穷。你我都时刻在深受其害!
西方的历史是很不一样的,它是求知的历史,也是解决问题的历史,它还是有关“人”的自我认知的精神成长史。它有它的阶梯性和逻辑性,西方的现代主义文学是在现代主义文化思潮当中产生的,它有两个必然的前提:一个是启蒙运动,一个是工业革命。在求知,或者说求真的这个大的背景底下,启蒙运动是向内的,工业革命是向外的。上帝死了,人真的自由了吗?他们的回答更加悲观。他们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窘境,人在寻求自我的路上遇到了比魔鬼更加可怕的东西,那就是异化。在费尔巴哈看来,人在上帝的面前是异化的,好,上帝被干掉了,马克思换了一个说法,真正让人异化的不是上帝,是大机器生产这种“生产方式”,蒸汽机或以蒸汽机为代表的工业革命给我们[...]
内向着力的,外向着力的!
文学需要想象,想象需要勇气。想象和勇气自有它的遥远,但无论遥远有多遥远,遥远也有遥远的边界。无边的是作家所面对的问题和源源不断的现实。
文学来源于现实,现实的逻辑是“遥远”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