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延闿特写有一对联赠白:“指挥能事回天地,学语小儿知姓名”。
夸赞之情溢于言表啊!
所以无人不知工农红军中那个多次出任敢死队长的许世友。
国民革命军中,也有一个多次出任敢死队长的蔡廷锴。
许蔡二人太牛了。不把生死当一回事!
陈独秀当时在陈炯明手下任广东政府教育委员会委员长、大学预科校长,未出席的理由是正在争取一笔款子修建校舍,人一走,款子就不好办了。
李大钊时任北京大学图书馆主任,未出席的理由是北大正值学年终结期,校务纷繁,难以抽身前往。
两人当时都忙。但他们的理由与中共“一大”的历史地位相较无疑是芝麻与西瓜相较。
什么是历史?这就是历史。
并非理想,却是真实的历史。
历史正如此!可能也有一壶浊酒论春秋的感觉!
美国学者玛丽·K.赖特夫人评价当时中国与日本的改革时说,洋务运动“既不是政变,不是革命,也不是一个新的时代,只不过是依仗全体士大夫的能力与努力,使历史上难以避免的没落过程留下的一个小阳春”,是企图重新建立“中国保守主义的立足点”。
明治维新与洋务运动,目标设置一样的,过程可能千差万别,所以结果就千差万别了。
量变堆积历史,质变分割历史。人们能够轻松觉出每日每时不息不止的量变,却不易觉出行将到来或已经来到的质变。
对量变和质变新的解说,真不错!我去过临潼的华清宫,也看过了五间房。参观了蒋介石当年的住所,已经兵谏亭。深为当年的刀光剑影而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