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
灵感
你爱这里城墙,
白鸽,
映影
像一缕烟。
你说什么?
——我?
难怪阶前人忘掉黄昏,脚下草,
且有神仙纷纭的浮出紫烟,
是你,是花,是梦,打这儿过,
清泉潺潺流动转狂放的河;
飞过面前。
天!99lib.net……
鸭子,太阳,
给人的理想和理想上
湖心里倒浸,
古墓,长歌,
那静?
从前的,单想
楼外又楼外,幻想彩霞却缀成
——对了,
今天,——
白云,
此刻像风在摇动www.99lib•net着我;
此刻像风,在摇动着我;
(你准知道是白鸽?)
告诉日子重叠盘盘的山窝;
也是秋天!
城墙下那护城河?
树枝里轻声摇曳;金镶上翠,
我们在古城楼上
当中偏响着想不到的一串九九藏书铃。
1935年10月作于北平
原载1935年11月8日《大公报·文艺副刊》
蔓草里开野花朵。
告诉日子是这样的不清醒;
想怎样?
凤凰栏杆,挂起了塔顶上灯!
我在想,
孤僻林里九九藏书网闲开着鲜妍花,
直到灵魂舒展成条银河,
留下檀香,木鱼,合掌,
衫裾飘忽映影在山溪前;
长长流在天上一千首歌!
铺香花,叫人心和心合着唱;
山窝,红叶像火?
还记得么;
城楼上
谁又啰嗦?
你?那小树林?
(今天的多蓝,你看!)
从前,……
低了头的斜阳,又一抹光辉。
是你,是花,是梦,打这里儿过,
好,我不再讲
高阁古松,望着天上点骄傲;
在神龛前,在蒲团上,
——不是不在听——
你也曾去过,
细香常伴着圆月静天里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