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是:Dry,中文翻译成《深度郁闷》我觉得颇为不妥,“深度郁闷”更像是说一个类似我们这种为了工作或者情感之类自怨自艾的小愤青的唠叨。
故事主要是讲一个酗酒的同性恋者的戒酒过程,以及在这过程中与他的那些“男朋友”的感情故事。金山词霸了一下:Dry:[美俗]禁酒论者。如果是我来翻译,或许这本书会成为《生死边缘——一个酗酒者的自述》?或者《血腥马提尼》之类惹眼的标题!俗吗?呵呵!不俗不足以吸引眼球啊!
话说回来啊,这本书真实的写出了身处酗酒、吸毒、同性恋、艾滋病中的人们的生活方式,他们在旧病复发与康复中心之间徘徊,他们虽然在康复中心戒掉了毒瘾、酒瘾,但终身都有心瘾,终身都在与诱惑斗争。本书让我们真切体会到了特定人群的特殊生活。
看看吧,确实值得一看!
花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将司马辽太郎的《关原之战》看完了。因为是一场决定日本走向的著名的战争,故事的结局早以知道,但是阅读的乐趣却并没有减少,东西两军各自的谋略,人心的相背都写得入木三分。不同于中国的演义小说,《关原之战》写得是人,不是神、妖,没有那么多的奇谋妙计,神来之笔,石田,德川都有各自的优势与弱势,战前两派的运作、战略的运用也是互有胜负,作者不加褒贬,功过由读者来评价。
随着太阁丰臣秀吉的辞世,又一次权利的争夺已无法避免。石田治部三成已五奉行之首近江十九万石的身份,向二百五十万石的大大名丰臣秀吉后的第一人德川内府家康发起了挑战。在我看来,石田三成是必败无疑,即使关原之战石田胜了,石田想稳定丰臣家天下的目的也终会失败。德川的势力凌驾于诸国之上,德川家康本身就是战国风云儿织田信长的盟友与亲戚,若论继承天下的顺位恐怕还在丰臣秀吉之上,西军毛利家笔头家老吉川光家就是抱着不可与天下人相争,会灭亡毛利家门之念内通了东军。德川若败,日本六十州难免重归战国时的乱世,这一点从伊达政宗和黑田如水身上这些战国时代的遗留大名就能看出端倪。从这个角度看,石田三成发起的关原之战本身就是场必败之仗,这使他本人的悲剧色情更加浓重。
回到这场决定日本走向的大战,有两个置身战争之外的人对这场大仗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换言之,这二人可算得上关原之战的幕后推手。此二人就是丰臣秀吉夫妻,已故的太阁丰臣秀吉与隐居大阪的北政所宁宁。
秀吉的晚年做了两件事使丰臣政权失去人心,其一是发动侵朝战争,其二是处死养子秀次更换了继承人。丰臣秀吉不自量力挑战朝鲜与他的宗主国大明王朝,长达七年的侵朝战争耗尽了日本的国力,也消耗了丰臣家本身的力量,西国诸大名作为参战的主力消耗严重,生产严重受损,领内不宁,要说西国诸大名对丰臣家没有抵触心理是不可能的。关原之战,毛利不下山,岛津不出阵,固然有石田三成傲慢人的功劳,也有对丰臣秀吉发动侵朝战争的报应啊。丰臣秀吉因晚年无子,扶持自己的养子丰臣秀次为关白,以百万石高的身份成为丰臣家继承人,幼子秀赖的诞生使丰臣秀吉动了更换继承人之念,秀次也终被迫害而死。因继承人的更迭使王朝毁灭的例子在历史多不胜数,秀吉舍壮年的继承人而取年仅年幼的儿子来继续统治本身就是危险的,丰臣家没有世袭谱带大名,关原之战时候的谱带都是秀吉在织田信长时代的同僚或自己从侍小姓中一手提拔起来的,对主家与幼君尽忠的意愿并不强烈。平民出身的秀吉无法成为征夷大将军,以公家之首的身份成武家社会的统治者,本身就是不得已的事情。没有强力的二代威慑外样大名,宾服谱带大名,丰臣家的天下可以说从处死秀次那天就定下了基调,倘秀吉能撑到秀赖成年丰臣家还有一丝希望。
如果细心观察的话,东军中的丰臣家谱带大名大部分都是出身尾张的,著名的武勇派七将,加藤清正,福岛正则,浅野幸长都是出身尾张,海道诸大名堀尾吉晴,山内一丰,池田辉政等也是出身尾张。这些尾张大名的身后就是秀吉的原配北政所宁宁。秀吉死后,幼君秀赖的母亲淀姬获得了极大的权利,因淀姬是近江人,围绕她以石田三成为首的近江一派与加藤清正,福岛正则为首围绕在北政所的尾张派在权利的争夺上针锋相对。尾张一派中的一些武将被仇恨和欲望蒙蔽了双眼被德川家康巧妙引导,最终使家康成为了天下人。如此看来关原之战的决定性人物小早川秀秋的叛变也不是这么扎眼了,因小早川秀秋正是宁宁一手抚养长大的。
石田输了,德川赢了,疯狂的丰臣政权结束了,沉闷的德川幕府开始了。
书名叫“插队的故事”,必然是作者在那段时间里在插队时候发生的故事。作者说:我们这些插过队的人总好念叨那些插队的日子,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们最好的年华是在插队中度过的……
我们这一代人估计极少能深刻体会到什么是插队的友谊和亲情,我想象这应该是一种在困境中相互扶助、学生与当地老乡互相学习互相帮助的过程,这其中可能会产生一种类似亲情的感情,而且还会生出此处是故乡的错觉。
文章是倒叙开始,作者经常做梦似的回到插队的陕北,在梦里回忆那段不好走的崎岖山路。这种感觉在我的记忆里是深刻的,我能清楚地记得那些年我在梦中渴望回到家乡的心情,那是一种多年未见甚是思念而成梦的感觉。作者提到有些人回到那些插过队的地方,会止不住地落泪。我对这种感觉也是真切地,正如作者所言“我们这帮搞文艺的是他妈好像精神都有都有点毛病”。不敢自诩是搞文艺的,但我自认为还真有点精神毛病,多愁善感,特别是对故乡、对故乡的人与景。
书中零零落落向我们讲述了几个人的故事,作者若隐若现,却很好地充当了我们参与的眼睛。当时的城市里的确乱象丛生,也许下乡插队对于年轻好动的学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作者所言:发自心底想去插队的人是极少数,像我这样随潮流,而又怀了一堆空设的诗意去插队的就多些。
正值青春年少的学生,要和异性一起插队,嘴上说这讨厌,其实难以掩盖某种兴奋与激动,掩盖的形式很拙劣,让人读来不禁会心一笑。男孩子以对女性不感兴趣来显示“男子汉”的革命精神,既想显能耐,有不愿意承认异性对自己的吸引力。而袁小彬与刘溪却是当时学生中的不同凡响之人。袁小彬为了和刘溪一起去插队,主动放弃了当时最难得的当兵,甚至和家里吵翻了,也要去插队。
他们插队的地方似乎就叫“清平湾”,是一个交通极度不便的地方,不通车,很多人没见过汽车,不过倒是见过1940年代胡宗南的轰炸机。学生从外面世界带来的见闻和东西似乎来自不同的时代,一个半导体收音机,能让整个村庄沸腾,人山人海贴着墙角站着,望着,似乎是观看一个大明星,这是清平湾人头一次见到半导体——那么个小东西能唱的那么红火。
第一个清平湾的故事应该是“明娃”家,明娃有先天性心脏病,他家有兄弟七个,他是老大,下面就是排行老几就叫“几元儿”。山沟里生孩子,随便找把剪刀就把脐带剪掉,死亡率很高。明娃为了多赚工分,拼着命想挣十分,但是他的病拖累了他,每次都要站在地头喘一会儿气,嘴唇没有血色,别人劝他别累坏了身体,他硬冲着笑,说没事。明娃的爸爸(大)外号疤子,他生来似乎只为了两件事,一是受苦,一是抽烟。明娃妈半夜还在纺布,常常忙得顾不上拢垂下来的头发。她的会过日子,似乎家里不需要什么花钱买,几乎节省了一切可以节省的开支,她只有一个心愿,就是攒钱给明娃去北京看病,并且为他娶媳妇儿。我想她是中国传统社会中最普通的母亲,那是一种看到丈夫孩子幸福就满足的妇女,她们的伟大在于默默为家庭付出,是家里实际上的顶梁柱和精神导师,我可以想象她没玩纺纱时,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一排地谁在简陋的炕上,她是知足、是幸福的。明娃的父亲,为了这个家,也选择去最危险最辛苦的挖煤,那是那个地方的条件,我只能这样形容,几乎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和挖地道一般,叼着油灯,爬着进去,爬着出来,这样一趟趟运煤,挖一矿煤,几百件,托在身后,爬出来,膝盖磨烂了。所以当地人说“讨饭只是不顾了脸,掏碳却是不顾了命。”我想到了白居易的《卖炭翁》“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这是何等的情境,是需要我们多大的想像力才能构想出来这样的困境和不易,不亲见亲闻也许都难以真正了解这份真真切切曾经发声在中国大地上的现象。为了给明娃娶亲,他的父母亲给他几乎是“买”了一个叫“碧莲”的姑娘。插队学生就感慨,革命老区也不过如此,还是生男还不如生女,生女娶亲家庭富裕点。可怜巴子有明娃这样的七个儿子,不得不更加辛苦。浪漫的学生赌气认为,可以不给女方家钱,认为这不是买卖东西,但这确实是那个湾里的风俗。也许一般的 应该是明娃和碧莲结婚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或者开始新的一轮疤子苦命的一生,但是一年后,明娃有了一个一岁多的儿子后,却累死在山里,终究那个病没有放过他和这个家。
第二家庭是随随家,随随是村里一个瞎老伯收养的一个孩子。瞎老伯有一门铡草的手艺,有了孩子以后,更是做工认真自信,生怕丢了这营生。虽然日子可以想象的艰难,但他开心,因为有人叫他“大(爸爸)”随随到了寻婆姨的年级,可是瞎老汉没有钱,心里着急,而且年纪也大了,身体更加不行了,胃里有病,铡草的时候会常常吐下一滩滩酸水,夜里心口疼的睡不着。随随拉上车带他去看病,不顶事。其中,瞎老汉曾对随随说:“几时给你问下婆姨,几时我的病才得好。” 后来随随就自己在放羊的山梁上遇到了英娥,他们打打闹闹,渐生情愫。但是浪漫的故事必然不属于这里,英娥交给了别人。瞎老伯心里着急,心理开始想着不能拖累儿子娶不上婆姨,竟然选择了自杀,可怜上天也不随他心意。随随知道了,大哭一场,发誓要给他找个儿媳妇。后来,随随就和守寡的碧莲好上了,随随认为碧莲命苦,一个人带着娃不容易,虽然有过程的不顺畅,但终归在一起。我想随随是真的喜欢山梁上遇到的英娥,但是为了这个家和老父亲,他放下了英娥,选择一个自己可以够得着的碧莲,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也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个大时代下的普通人的生活也许只能活在作家的笔下和正在远去人的回忆里,但我知道那里有很多类似的故事发生过,曾经让那些人习以为常,却总能让我们感动不已,甚至有些许歆羡。这是史铁生的插队故事,我们的生活故事又是如何,也许只有等我们好好收拾心情,才能用我们拙劣的笔,回忆这些点点滴滴的平凡故事吧。
年纪大到一定程度,就会对人力产生极端无助的感觉。事实上作为个人命运,这完全不是主观、客观、先天际遇或个人努力能够达成的顺理成章,也不是有付出就一定有收获。您在这边厢“鞠躬敬瘁死而后已”,人家那边厢已经“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到最后怎么不可能产生对命运的敬畏以及无助的慨叹……尤其是女人,无论您相貌如何、聪颖几许、家世怎样,或非要联系情商、学识、能力或其他随便什么吧,恋爱和婚姻,对一个女人来说,依然还像一场赌博。您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假如您看过无数多的女人传记,就会发现一切皆有可能;同时,您也会发现,其实任何一本关于个人经历和命运的书籍,都很难对当下、个体存在指导意义。所以,要么您就会把这本书当作猎奇,要么,您就会彻底的沦为泛神论者开始相信冥冥中早就各有安排的命运轨迹。
有个段子是这么说的:我们农民才吃上肉,你们城里人又开始吃素了……很多书籍叫人无法不产生这种联想。当港台和大陆的爱情小说或连续剧里女主角受伤的时候,她们往往会拖一大旅行箱乘飞机离去,在那遥远的欧洲(或特指巴黎、罗马)静静疗伤然后开始新生活。不过在发达国家嘛,女性同样也有各种问题,她们就像吃腻了肉的城里人,开始朝相对“神秘、原生态、落后”的地方跑,来寻求心灵安慰,带着欧美人特有的优越感去那些地方找回自信。《探戈之恋》是说一姑娘从美国跑到了阿根廷跳探戈的故事,《一辈子做女孩》讲的是一姑娘从美国先跑到罗马饕餮了一番但是没解决问题,于是跑到了印度参研宗教、然后去了巴厘岛探讨身与心平衡最后找到了爱情的故事——你们觉得这样貌似传奇的东西,真的可以帮助女性自身成长吗?然后,我就看到了无数帽子大得吓死人的媒体,《时代》啊《洛杉矶时报》啊《GQ》啊《纽约客》啊对此进行了毫不吝啬的热情洋溢的赞美,但是,真的一辈子保持“女孩”特质,就是女性最终的救赎之道?
书的原名叫《EAT,PRAY,LOVE》,即美食、祈祷、爱。我相信这是一个女人自我救赎由浅入深的道路。改成了《一辈子做女孩》,无疑是寻求畅销的缘故所以不惜将智商朝下拉了N点。其实女人的一生,大多经历过无数次重塑——从小受教育而来的世界观、成年以后经过自我思考而重塑的世界观、因为爱情和婚姻被改变的人生新感悟、因为孩子带来的全新人生观……大部分女人都会从梦幻的公主坠入现实,一路磕磕绊绊但总归顺理成章的变成理智现实而强大的女人。只是,这本书告诉我们,有些女子,是天生在情感、性灵方面过于晚熟、过于浪漫、过于挫败,就好像软件中的BUG一样一定要打破日常生活的轨迹,她们作为脆弱女性的样本,比别人用了更多的力气去追求心灵的平静,没想到反而成了其他女性的标本,这根本就是个荒谬的命题:就好像优秀生考了90分并不值得表扬一样,而顽皮的学生从40分进步到60分就值得大书特书。
用美食来消解人生,我知道有很多人得了暴食症;用祈祷用宗教来消解苦难,历史上的女人都是这么做的;至于爱,只有爱才能治愈一个女人的整个世界。在书中,女主角最终找到了一段爱,可,那还是男人。女性主义总强调女人要独立于男人,但,这个世界,本身就应该是男女不可或缺的和谐才是真实的。否则,终归还是到底意难平。所以,女主角命好,她不过是用了那些无数女人曾经用过的办法,最后居然找到了归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我只看见了命运的手,看不到其他可以鼓舞另外女人的东西——看看那个女人吧,她即使是要帮助那个无家可归的大姐都要遭到对方狡黠的戏弄,连基本人情世故都不熟练的人,她的人生新感悟又能如何呢?
至于祈祷这事。多年前气功中有一种叫自发功的东西,完全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人都可以通过冥想来调整自己。于是,很多人出偏了,走火入魔。出现幻听、幻视,最后被诊断为癔症的一种。现在,应该是销声匿迹了。所以,我从来不主张没有任何宗教经验的人自行进行祈祷或冥想。即使是畅销书写的,也一样。从文章的开始,我就看到,也许,小莉会有轻微的幻听出现。这,其实是个严重的问题,如果不信请大声朗读此段落给精神科医生。当然,女主角是运气好的,至于其他,像我一样正常在大都市里打拼的女人们,还是找点其他的方式来解压吧。我相信宗教、性灵或其他,对我们的人生有某种程度上的指导意义,只不过——她笔下的那些,描述得并不能让别人信服而已。或者说,其实,她最终是走出了自身构筑的虚妄——那么这本书总算可以让看的人由衷高兴一下了。但是,其他人的生活,还是要咬紧牙关自己坚持过来,否则,你就会沦为形式化的矫情笑柄。
亲爱的时光之轮新读者,欢迎你加入我们时轮迷的行列。在你正式进入因缘的编织之前,请先听一个过来人语重心长的衷心建议,希望你从这套宏篇巨著中,得到阅读的乐趣。
保持好奇心
请不要携带任何偏见和先验经验,你将进入一个全新的充满魔法能量的异世界。
这里有身披鲜花盔甲的霄辰人,也有穿着灰绿色凯瑟丁的艾伊尔,这里有寸草不生的妖境,也有能预知一切现在过去未来真相的埃斐英居所。请摒弃东方、西方、玄幻、奇幻、史诗、穿越、耽美 、POV、主角模板种种条条框框,也不与其它位面发生的种种故事做以比较,只当个单纯的好奇宝宝全身心地投入并乐纳你闻所未闻的新鲜名词、奇异风俗和性格各异的人物。
保持耐心
请系好你的安全带,以免你在漫长的旅途中因不耐烦随意走动而错过最美好的风景或是因为无法接受的见闻,使你心有余悸放弃旅途无法到达终点。
冒险者,你要相信任何伟大航路的开端都是平凡无奇的,如同你在家吃好一顿平常早餐出门,却无法预料会有一颗流星落在你的办公桌前。
请保持耐心,因为“时光之轮转动如常,岁月来去如风。残留的回忆变成传说,传说又慢慢变成神话。”这是一部由14卷组成的宏大故事,当你读最初的两卷发现写得“小纯结”时,千万不要放弃,因为这只是假象。时光之轮并不是赞美“光明战胜黑暗”的故事,也没有所谓的“大英雄拯救世界”。它只是一部讲述因缘如何编织,灵魂如何铸就的故事。耐心的读下去,你才能真正体会得到因缘的真谛。时光之轮是值得你看上十年的书。
保持细心
请注意,前方路口左转!
它就在路边某处向你提示,然而你却因急于赶路错过了路牌。直到你迷路走了好远又倒退回来之后,才发现线索就明明摆在那里。谁是暗之友?猜猜看!可别漏掉作者早就铺垫好的细节描写,认为它们根本就不重要。当急于求成时,你至少失掉了时光之轮的大半乐趣!作者可是一位用十几个字就可以造就人物或是设下谜题的大师!
保持平常心
路边的野花多多采。你不可能爱上书中的所有人物,但你一定会爱上他们中的某一个。
不要看完卷一就说里面的POV少得可怜,几乎让你没的可选。因为到了中后期,几乎每一个支线都在乱花渐入迷你眼。没有谁强迫你绝望地爱上主角。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痛苦得无以复加,让你读了少活10年,盼着他早点升天的家伙。但是你说不定会爱上某个宵辰的旗将;爱上某两个活宝一样的光之子或暗之友、爱上某个“是时候投骰子了!”的时轴;爱上前玉座和前前玉座;爱上一群或白发苍苍或幼至垂髫的“矛之处女”;爱上非雄非雌的耐博力;爱上狡诈邪恶的弃光使;
相信自己,一定会爱上这上百号POV中的某一个,某几个。所以,保持平常心!不要因为你不喜欢主角(他只是你认为的主角,并不一定是乔丹心中的主角哦)就放弃!
最后
保持爱奇幻的灵魂
你终将到达伟大航路的尽头。当经历了那故事里的艰难的一切和你人生的种种艰难之后,你会和因缘合为一体,成为因缘织就的一部分。而艰难铸就了你的灵魂。即是此刻,时光之轮仍运转如常,岁月如风。虽身在世俗,而爱奇幻之心如高飞之灵不染尘埃。
本作是献给大坂城的挽歌,更是早已落幕的秀吉时代的挽歌。尽管家康君临天下多年,但只要大坂城依然矗立,世人仍旧能够透过这座城塞和城中的少君缅怀太阁时代的荣光,淀殿和她的女官们也依然沉浸在逝去的美梦中不自知,而如今,城破梦醒,波澜壮阔激情开放的战国结束了,枯燥乏味僵化保守的德川时代开始了。
不知是不自信还是不自信,德川幕府在大坂城的废墟上将旧时代的印记毁坏殆尽:废城被数米厚的土深埋地下,新建的城郭更高更雄壮,重建的天守阁选址在不同的地方采用全新的设计修建得更加高耸,所有的一切都在尽力抹去秀吉影响力的同时,纵情夸耀德川氏的威信更甚于前。然而,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斗转星移二百余年,在鸟羽伏见之战中,重建的大坂城——这座彼时由德川家历任将军直接兼任城主的城塞——再次化为灰烬,大坂城的战火又一次奏响了时代的挽歌,不过这一次是为德川治世送葬。
回到本作。自1965年以来,司马便开始以长篇小说的形式,大致按照时间顺序断断续续描绘起战国中后期的绘卷。作为同样以一场大战为舞台的作品,从结构上来说本作与《关原》并无二致,依然是丰臣氏德川氏与在其间抉择的诸大名群像。不同的是,到了彼时大坂方已势微到再也找不出一位三成这般的人物,有的只是被女官和女官之子包围的淀殿和秀赖,纵有不幸在乱世末期才崭露头角的七将星,却也无力左右这一群固执短见的深闺妇人。于是司马索性安排了一位奸细以更立体的角度作为大坂的视角。而这位小幡勘兵卫虽靠甲州流兵学创始人和《甲阳军鉴》作者的身份顶着“兵法家”名头在后世留名,在本作中其实毫无建树,就连正经奸细活也没干上几件,与其说是主角不如说是线索人物,仅留在此战各路重要视点人物之间作穿针引线用。
由少君女主近臣与关原失败者组成的丰臣军几乎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不会成功的,小小的大坂城不但分裂成主战主和两派,就连主战的真田、后藤在战术上也是矛盾重重。基本上司马是不喜在不同作品中对同一事件浪费笔墨反复描绘的,比起《二军师》中反常道而行地将叙述重点放在小松山上——后藤有勇有谋有度量大放异彩,反衬得真田很有些自以为是目光短浅的意思——本作倒是采取了常见的视角,将更多的注意力给了真田,成就“第一兵”最后也是唯一的璀璨。
最后关于淀殿的形象稍微偏点题,江户时代多受幕府影响,淀殿被形容为嫉妒愚蠢任性荒淫导致丰臣氏断灭的恶女。即便在成书于七零年代的本作,淀殿也无非扮演着政治上愚蠢幼稚,性格上娇纵独断,生生把一表人才的秀赖养废,不但连自裁都是透着贪生怕死有违当时价值观的不得已而为之,甚至连她的美艳外貌这唯一优点也荡然无存,不禁令人唏嘘丰臣家就毁在愚蠢自大的宫掖女人和她们圈养的短视庸人之手。而到了当代,淀殿在诸多影视小说中却一跃成为坚韧果决的时代悲剧,人们仿佛是为了满足对与美艳女性外表相匹配的品性行事的想象,而将现代独立女性的形象投射到这位古代深闺女子身上,又是另一番尴尬。
一座园,成全了一个人;一个人,造就了一座园。
在《我与地坛》中,地坛,如同北方一样,是一个平实并且厚重的字眼。在这里,春天是祭坛上空漂浮着的鸽子的哨音,夏天是冗长的蝉歌和杨树叶子哗啦啦地对蝉歌的取笑,秋天是古殿檐头的风铃响,冬天是啄木鸟空旷的啄木声。地坛就这样以热烈的姿态荒芜着,直到有一天,一个摇着轮椅的年轻人进入了园中。他孤独而倔强的行走,走过生,却渴望死;走过绝望,却寻找希望。后来,这个人开始写作,将地坛的故事融进他的每一段叙述,从此走进一场文学的大雾中,耽迷数十年而不知其返。
这个人,就是史铁生。 这样的故事只有他能写,令人读的时候想,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
常常觉得只有看过了死亡的灵魂才能够有那样深沉顿郁的叙述,每一句陈述都像是用尽了所有沉积心底的情感汩汩而出。没有繁复华丽的词藻,没有故作高深的技巧,每一个词语、每一个句式都自然的仿佛是最纯澈的璞玉。令人总是要忍不住猜想,在那些不惊不懈如风如流的年岁里,那个轮椅上的思索者是怎样用思想代替双脚,艰苦卓绝的去企及每一个遥不可及的瞬间;又是怎样,将目光一次次漫漶至遥远,在天地永恒的注视中,炼成一曲不朽的歌舞。
“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不能想,却又不能忘……”每当此时,神思便由这短短的几个句子流向世界,仿佛置身于每一个黎明中自由的到来。我想,在一次次文字的浸浴之中,那个“我与你一同笑看”的智者,终于站在了死中,去回望生的淡然,在不息的宇宙之中,找到了一个哲思的绝妙平衡点,而每一个阅读过这些书页的读者,也会为之深深动容。
是的,在那之后,每一次熹微的晨光来临,每一条绵长的道路走到尽头,每一次候鸟的迁徙,每一层水雾最终幻化成虹,我仿佛都能看到宇宙天地以其生生不息造化出了一个多么精湛神奇的世界。文字中所述的哲思世界与人情冷暖织就了一张精巧博大的网,你的任何所思所想都被其轻巧的包纳其中。从那样的情感的起点出发,万物都似乎有了生命有了性灵。然后,你将获得一种力量,这样的力量从文字中汲取却又远高于文字,它存在于这个行星运转、树叶飘零的世界里,存在于每一个轮回带来的经久不息的感动之中。
这样的力量,我们称其为灵魂,或者信仰。
是的,秋天,一直到冬天。我将以写作的姿态存在千年。
一直到死亡。
一直到尘埃埋没了时间,时间封存了往日的波澜。
作为莱特镇系列的第二作,《凶手是狐》与《灾难之城》有相似之处
同样是毒杀,同样是与一个家庭有关的故事,同样是为了洗清某个人的冤屈,而故事的结局,埃勒里做出了相同的选择。在《灾难之城》中,埃勒里想要阻止正在发生的灾难而失败了。在《凶手是狐》中,埃勒里希望破解过去的谜团而成功了。
章节标题是奎因乐于设计的细节,远在莱特镇之前,《荷兰鞋之谜》便已体现。在灾难之城中是对立而深具蕴义的节日,在《凶手是狐》中就成了福克斯(Fox)家族的一语双关。狐是狡猾、阴险的动物,而矛盾的是凶手是狐中却体会不到那样的恶意。一如《灾难之城》里节日与事件的冲突,奎因一直在试着传达他的哲学:事物的辩证统一。
奎因的作品被分为了四个阶段,因为奎因不同于其他大体风格统一的作家,他的风格会随着时代而改变。从最初的逻辑至上到受光面杂志影响再到人性化的第三时期,如果说有什么可以称得上是奎因作品中恒久不变的,毫无疑问是逻辑推理。逻辑是奎因的标签,即使经过时间的洗礼也不会褪色。奎因的作品为什么不适合拍成电影?很大程度上可能就是因为大段大段的推理。电影是视觉艺术,讲求具象化的享受,明快的节奏。即使背后有发人深思的哲学支撑,也不需要观众进行繁琐的推演,这不是电影的目的。而奎因的作品绝对是更适合在书中慢慢咀嚼的,在这两本书中亦是如此。没有了《希腊棺材》中的一再逆转,没有了《法国粉末》中最后激动人心的圈定凶手,也没有《X的悲剧》中长达数页的浩大工程。《凶手是狐》与《灾难之城》》洗去浮华,呈现出一种朴素而直接的状态。但是,依然不失严谨。读到《凶手是狐》P240的注释时尤为触动。我并没有想到那个漏洞,而奎因想到了,同时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我时常想,奎因是如何设计他的逻辑链的。在大多数作者都不会执着于完整而严密的逻辑链,而更专注于设计独一无二的诡计和出人意料的凶手的时候,奎因是如何坚持在每本书中都贯穿一条完整的逻辑链的?(也许不是每一条都很成功,但确实每次都有)没有写小说的经验,我不知道这是否容易。但要做到这一点,最起码需要耐心的态度,我想奎因一定是抱着真诚的意愿完善着他的每一次逻辑演绎。而这,确实是如今快节奏的时代中所难以产生的,奎因成功地做到了无法为后人超越。
埃勒里喜爱反复检验事实的真实性,然后从中发现细节性的悖论,从而发现真相。如同《凶手是狐》中根据一个简单的杯子发现没有人想到的细节,相似的情节在另一本奎因的小说中出现过,并不是说这两个推理相似,而是埃勒里的方法是相似的,通过实践检验真理,简单地说就是是什么——为什么——是否合理,再从不合理中抽丝剥茧。
在奎因的前期作品中,人物较为僵死,如果现在问我还记得国名系列中的哪几个人物,那么除了一些凶手和少数几个特殊人物,我大概再也想不出其他了。莱特镇系列成了转折点,看完《凶手是狐》,再回忆《灾难之城》,可以比较容易地想起莱特家的三姐妹和其他人。在第三时期,奎因笔下的人物终于开始有了灵魂,有了喜怒哀乐,不光是埃勒里开始放弃他心目中的逻辑至上观点,为了他人的人生而隐瞒真相。就这一点,我是很赞同的。如果是执着于真相,大可查明真相就结束,当然为了制裁凶手需要公之于众。但是如果公布了真相只会带来伤害呢?这个时候已经尽到了对真相的义务,凶手已无制裁的必要。如果再坚持把真相摊开在阳光下,也只是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于公理无益,实在没有必要。如果坚持这么做,只能被认为是法律的执行机器或是向世人炫耀自己的破案能力。
其他角色同样变得人性化。刚看完的《凶手是狐》中有一个印象比较深的场景,巴亚德·福克斯在埃勒里发现新的线索后恳请他告诉自己是否有平反的希望。这才是一个人的正常反应,一个在监狱中呆了12年的人,一个已经对未来失去希望的人,当他的人生仿佛突然有了转机的时候,他会茫然、不知所措,他会害怕那一点希望之光最终消失,希望之后带来的是更大的失望。若是那样,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有希望。对巴亚德的眼神有几次描写,一开始是没有光彩,到后来几次闪现光芒,到最后埃勒里告诉他有希望时的神采,是一个绝望的人重拾希望的过程。在这两本莱特镇系列中,正文前惯常的人物姓名列表消失了,莱特镇上的人不再是一个名字,一个符号,一个为了衬托侦探智慧的可有可无的人,而是构成整个故事的有机体。
奎因的诡计类小说不多,就算有,那也多是推理为主、诡计为辅的,而从《凶手是狐》与《灾难之城》来看,更是没有一点诡计的痕迹。不仅如此,没有独特的背景(赛马场、医院、橱窗),没有华丽的谋杀(砍去头颅、现场倒置、插满毒针的软木塞),也许读者会觉得平淡无奇。但莱特镇只是一个远离大城市的小城镇,它应该拥有的也只是悠闲的氛围、日常的情节以及淡淡的人性而已。
看了不少推理小说,总以为凡是推理小说,一定要具备谋杀案,大量的尸体加上大量的血腥,配合着诡谲阴暗的气氛,那才是最对味的,从《穆尔格街》开始的推理文学,谋杀案的犯罪似乎成为了重心,虽然到了二十世纪越来越多偏向日常生活解谜的作品出笼,一般民众的印象中,杀人案仍与推理画上等号,甚至出色的经典名作全都是标题冠上杀人案,或是内容充斥尸体与鲜血,少了这种刺激与紧张感,就必须有赖作者如何参入不同口感的调味料,让读者能够适应清淡清爽的推理小说,
《尼罗河魅影之谜》是台湾推理作家林斯谚的第二部长篇,这次林若平接到神秘人物斯芬克斯的挑战信,参加埃及的旅行团以破解失窃之谜,团员们的私人物品纷纷不翼而飞,在旅馆遇上了飞于半空中的人面狮身,渡轮上的无名火,所有的谜团难道是斯芬克斯搞的鬼?就如一开头所讲的,这部作品从头到尾半个死者都没出现,可是却恰到好处地让悬疑的氛围弥漫于全篇中,即使少了尸体与谋杀案,那迷人的哥德式的恐惧感仍在,直到结尾处的翻转,着实打破了对于这次案件的想象,反倒令我有点讶异与错愕,虽然逻辑合情合理,结构并无失当之处,还是给人难以接受的感觉。
习惯了大格局与大谜团的刺激,《尼罗河魅影之谜》带来的冲击感太小了,尤其是作者所设下的诡计,中规中矩但是不会给重度推理迷极大的兴趣,然而也绝对不会是那种轻飘飘没有重点的作品,掌握住本格的根本点,此外,关于林斯谚的文字书写,我个人觉得过于抒情,可能会模糊掉推理小说应有的悬疑感,而且林若平在本书思春的态度,读着读着都认为他太过扭扭捏捏了,很想摔书不看整段跳过,不过这毕竟是初期的作品,也显露出作者自身历练不深,目前尚未拜读《冰镜庄杀人事件》还有《芭达雅血咒》,都是作者经过多年淬炼后的大作,期待能从中看到不一样的林若平。
一个人的出身是无法选择的,不是每个人都能生在一个武林世家。这恰恰是一个江湖人的梦想。也许要想做一个合格的江湖人,首先必须成名。成名的鹿有千万条,有些人选择默默无闻的苦练,然后与不经意间一跃成名;而有些人却喜欢去挑战那些名人,将他们击败成为自己名气的衬托。丁鹏恰恰是后一种人,他是一个无名镖师的儿子没有身份的筹码,但他的父亲给他留下了一招“天外流星”的剑谱。同时留下了成名的梦。
古龙先生的作品旨在揭示人性的丑恶,这一片也不例外。如果有一个人的名字叫可笑,或许咋一听你不信,但她却又是你钦慕的人。丁鹏就遇上这样一个人,过了一段荒唐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差点让他将自己的梦忘了。然这个梦像一颗种子,还是在下一刻萌发了,于是丁鹏见了柳若松。柳若松的剑法确实向他的名气一样高,丁鹏不得不使出最后的筹码。然而这招无敌的剑法却败了,败得那样的不明不白。丁鹏不明白这一切,直到他见了可笑。可惜没有地位的发言往往是不被人重视的。
如果这世间真的有狐仙,那该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真的像蒲松龄笔下的那样妖艳而多情。青青,在丁鹏的眼里恰恰是这样一个女子。在他最落寞的时刻走进了他的视线。修神刀、娶娇妻……凡是人世间种种的好事在下一刻都发生在丁鹏的身上。禁忌,虽然他现在身怀大神通却无法离开那个山洞,这是狐族的禁忌。但丁鹏时刻没有忘记自己的诺言,自己的梦。
魔教,相传在很多年前就被武林正派灭了,但是这个名字却还是如梦魇一样绕在每个人的心头。那是什么样的心情?此刻谢小玉明白。谢小玉,神剑山庄的女主人,谢晓峰的女儿。这样的头衔使她本该是善良世家女,谁也不曾想到她确如林仙儿那样美丽而阴毒。她同样怀着一个梦,那就是让魔教重现武林。为了这些她不惜下嫁柳若松,最终却眼看着这个人“一刀中分,左右再见”她的梦在那一刻也就碎了。
这就是江湖人,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成名、权势……不知还有多少人为了什么,一入江湖,身不由己。为了梦想放弃了原来的种种,但也许就在下一刻刀光一闪间,梦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