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发生了典型的一幕,乔布斯跟乔治·费希尔和其他斯坦福的医生、博德研究所的基因排序分析师,以及他的外部顾问戴维·阿古斯一起开了个会。他们都聚集在帕洛奥图四季酒店的一个套间里。鲍威尔没有来,但是儿子里德在场。在3个小时的会议中,斯坦福和博德的研究人员介绍了他们发现的他体内癌症基因特征的新信息。乔布斯情绪不安。博德研究所的一个分析师误用了PowerPoint幻灯片作介绍。他训斥了他,解释为什么苹果的Keynote演示软件更好,甚至说要教他怎么用。
乔布斯你好像一个怪脾气的老兵
他们到达伊斯坦布尔后,乔布斯聘请了一位历史教授做他们的导游。最后他们还洗了土耳其浴,那位教授的讲解让乔布斯对青少年文化的全球化有了深刻的认识:
我受到了真正的启示。我们都穿着浴袍,他们为我们制作了土耳其咖啡。教授讲解了这里的咖啡制作方法跟其他地方有多么不同,而我认识到,“那又他妈的能怎么样呢?”即使是在土耳其,又有哪个孩子会在乎什么土耳其咖啡呢?一整天我都在现察伊斯坦布尔的年轻人。他们都在喝世界上其他孩子喝的饮料,他们穿的衣看起来就像是从GAP买的,他们也都在用手机。他们跟别处的孩子没什么两样。这让我意识到,对于年轻人来说,现在整个世界都是一样的。我们在制造产品时,没有一种东西叫土耳其手机,土耳其的年轻人想要的音乐播放器也不会跟世界上其他地方的年轻人想要的不一样。我们现在就是同一个世界。
这段好像和所有的“广告文案”的意思都是反过来的。
咳,自省一下,还以为自己都与众不同呢,其实也一样啊。真羞愧。
在乔布斯病休期间,库克把公司打理得很好。在他的带领下,苹果公司个性十足的员工们表现良好,同时,库克又避免让自己进入公众视线。在某种程度上,乔布斯喜欢强势的人,但是他从未真正让他人代理自己的工作或分享自己的舞台。做他的替补很难,出风头了该死,不出众也该死。库克成功避开了这些危险。在发号施令时,他冷静果断,但同时,他并不追求别人的注意与喝彩。“有些人反感什么好处都算在史蒂夫头上,但是我对这些从来都不在乎,”库克表示,“老实说,我希望自己的名字从不出现在报纸上。”
给子承父业者,新升级者,空降兵们参考。
实际上,索尼给苹果提供了一个清晰的反面教材。他们的消费电子产品部门能制造出时髦漂亮的产品;他们的音乐部门也签约了当红的艺人(比如鲍勃·迪伦)。但是由于每一个部门都在竭力保护自己的利益,所以整个公司也无法合作推出端到端的服务。
哈哈哈,这很有趣。
一个美国公司在尽力模仿日本公司的企业模式的同时,一个日本公司也在极力推行美国公司制度。
他回忆道:“我一直在想怎么浏览播放列表。你不可能按几百次按钮。如果有个转盘岂不是很好?”通过大拇指旋转转盘,你可以滚动所有的歌曲。而且你转的时间越长,列表下拉的速度就越快,所以你可以很容易地浏览几百首歌。乔布斯大叫:“就这个!”他让法德尔和工程师们按照这个构思开工。
自从项目开始,乔布斯每天都投入其中。他最主要的要求就是“简化!”他会浏览用户界面的每一个页面,并且会作严格的测试:如果要找某一首歌或者使用某项功能,按键次数不能超过3次,而且按键的过程要自然。
在转盘被发明之前,我们按多少次MP3的键盘也并没有觉得有多不妥。。。
我还拿一个屏幕上只能显示3行字的MP3看完了一本txt小说。。。
后来。。。。
幼童也开始触摸电视屏幕企图刷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