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寻的东西永远在前方,而且,即使是过去的事,那过去也随着他的旅程逐渐改变,因为旅人的过去是随着他所走的路径而改变的:这不是指每过一天就增添一天的那种最近的过去,是指更遥远的过去。每次抵达一个新城市,旅人都会再度发现一段自己不知道的过去:你不复存在的故我或者你已经失去主权的东西,这变异的感觉埋伏在无主的异地守候你。
过去的自己在未来等着我
由始至终,处于爱的杀戮。
格雷诺耶在自己的梦里找到了自己的气味——沼泽雾气,但他为了世界上的一切,不能嗅自己的气味,因为这将让他无法自由地嗅到其他气味,让他窒息,他完全消失在自己的内心里。
作者在这里用格雷诺耶的心理活动,阐明人是群居动物,从生理到心理,特别是心理,都无法靠个人存活。
格雷诺耶原本是没有人的基础臭味的干净、纯洁的人,但这样的他在人群中丝毫没有存在感,甚至在被发现时让人感到恐惧、厌恶、鄙视、轻视,避之唯恐不及的异类。格雷诺耶渴望也害怕人群。
现在,他把混合了猫屎、干酪的模拟人体臭味涂在身上,身体变臭了,内心变坏了,反而成了人群中的一员。甚至认为自己能够制造气味,各种气味来影响他人的判断,进而成了拥有一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