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烂俗的故事。写的真差。
创意不错,写出来尤其是是写到后面就差点意思。
在当代“电脑书法”中,最丑陋的也是隶书,不知为什么反被大陆诸多机关大量取用,连高铁的车名、站名也包括在内。结果,人们即便呼啸疾驰,也逃不出那种臃肿、钝滞、笨拙的笔画。
话说...余秋雨是台湾人??感觉满满的台湾视角啊.....我倒是很喜欢隶书那种低重心浑厚稳固的感觉。
中国文字在苦风凄雨的近代,曾受到远方列强的嘲笑。那些由字母拼接的西方语言,与枪炮、毒品和科技一起,包围住了汉字的大地,汉字一度不知回应。但是,就在大地即将沉沦的时刻,甲骨文突然出土,而且很快被读懂,告知天下:何谓文明的年轮,何谓历史的底气,何谓时间的尊严。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地球上人口最多的族群临近灭亡时最后抖搂出来的,不是深藏的财宝,不是隐伏的健勇,不是惊天的谋略,而只是一种古文字?终于,我有点懂了。
“临近灭亡时最后抖搂出来的”...太会描写了!
那些在路上捡字纸的农夫,以及把字纸压在船舱的渔民,都不识字。
不识字的人尊重文字,就像我们崇拜从未谋面的神明,是为世间之礼、天地之敬。
这是我的起点。
.....我迷之感动。
看完第一章,写得很有趣,脉络很清晰。
记得几年前有台湾大学学生问我,大陆民众在端午节划龙舟、吃粽子的游戏,是否肢解了屈原?我回答:没有。屈原本人就重视民俗巫风中的祭祀仪式,后来,民众也把他当做了祭祀对象。屈原已经不仅仅是你们书房里的那个屈原。但是如果你们要找书房里的屈原也不难,《离骚》、《九章》、《九歌》、《招魂》、《天问》自可细细去读。一动一静,一祭一读,都是屈原。
真是教科书一般的台蛙大学生。
由于秦始皇既统一了中国又统一了文字,此后两千多年,只要是中国文人,不管生长在如何偏僻的角落,一旦为文便是天下兴亡、炎黄子孙;而且,不管面对着多么繁密的方言壁障,一旦落笔皆是汉字汉文,千里相通。总之,统一中国和统一文字,为中国文脉提供了不可比拟的空间力量和技术力量。秦代匆匆,无心文事,却为中华文明的格局进行了重大奠基。
秦大统一给中华文化血胤里注入的赳赳秦风浩然气。
一、大家都习惯于称他“爱国诗人”,但他明明把“离”国作为他的主题。他曾经为楚抗秦,但正是这个秦国,在他身后统一了中国,成了后世“爱国主义”概念中真正的“国”。
这...说的有点扯吧。
此后历史上一切有文学才华的学人,都不会不粘上庄子。这个现象很奇怪,对于其他“子”,都因为思想观念的差异而有明显的取舍,但庄子却例外。没有人会不喜欢他讲的那些寓言故事,没有人会不喜欢他与南天北海融为一体的自由精神,没有人会不喜欢他时而巨鸟、时而大鱼、时而飞蝶的想象空间。
是的!!我也觉得《庄子》最有趣了!
我本想说想知道这小孩儿今日如何了,算了算日子..活着的话也得百岁了.........
只是本怀着一种轻松闲适的心情读着这些散文,这篇突然又带着强烈的时代感向我冲撞而来....
本是正觉得自己吃了作者的安利,也想去看一看女儿绿的梅雨潭,第四篇却突然如此沉重的压了下来。唉,现世残酷。
我曾见过北京什刹海拂地的 绿杨,脱不了鹅黄的底子,似乎太淡了。我又曾见过杭州虎跑寺近旁高峻而深密的“绿 壁”,丛叠着无穷的碧草与绿叶的,那又似乎太浓了。其余呢,西湖的波太明了,秦淮河的 也太暗了。可爱的,我将什么来比拟你呢?我怎么比拟得出呢?大约潭是很深的,故能蕴蓄 着这样奇异的绿;仿佛蔚蓝的天融了一块在里面似的,这才这般的鲜润呀。——那醉人的绿 呀!我若能裁你以为带,我将赠给那轻盈的舞女;她必能临风飘举了。我若能挹你以为眼, 我将赠给那善歌的盲妹;她必明眸善睐了。我舍不得你;我怎舍得你呢?我用手拍着你,抚 摩着你,如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我又掬你入口,便是吻着她了。我送你一个名字,我 从此[...]
这简直是情诗。可爱的,我将什么来比拟你呢?
那瀑布从上面冲下,仿佛已被扯成大小的几绺;不复是一幅整齐而平滑的布。岩上有 许多棱角;瀑流经过时,作急剧的撞击,便飞花碎玉般乱溅着了。那溅着的水花。晶莹而多 芒;远望去,像一朵朵小小的白梅。微雨似的纷纷落着。据说,这就是梅雨潭之所以得名 了。但我觉得像杨花,格外确切些。轻风起来时,点点随风飘散,那更是杨花了。——这时 偶然有几点送入我们温暖的怀里,便倏的钻了进去,再也寻它不着。
原来梅雨潭是这个意思,这名字起得真有趣啊。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
绮丽迷幻,默然惆怅的一行一晚。
“这灯彩实在是最能钩人的东西。夜幕垂垂地下来时,大小船上都点起灯火。从两重玻璃里映出那辐射着的黄黄的散光,反晕出一片朦胧的烟霭;透过这烟霭,在黯黯的水波里,又逗起缕缕的明漪。在这薄霭和微漪里,听着那悠然的间歇的桨声,谁能不被引入他的美梦去呢?只愁梦太多了,这些大小船儿如何载得起呀?我们这时模模糊糊的谈着明末的秦淮河的艳迹,如《桃花扇》及《板桥杂记》里所载的。我们真神往了。我们仿佛亲见那时华灯映水,画舫凌波的光景了。于是我们的船便成了历史的重载了。我们终于恍然秦淮河的船所以雅丽过于他处,而又有奇异的吸引力的,实在是许多历史的影象使然了。”
“在我们停泊的地方,灯光原是纷然的;不过这些灯光都是黄而有晕的。黄已经不能明了,再加上了晕,便更不成了。灯愈多,晕就愈甚;在繁星般的黄的交错里,秦淮河仿佛笼上了一团光雾。光芒与雾气腾腾的晕着,什么都只剩了轮廓了;所以人面的详细的曲线,便消失于我们的眼底了。但灯光究竟夺不了那边的月色;灯光是浑的,月色是清的,在浑沌的灯光里,渗入了一派清辉,却真是奇迹!但灯与月竟能并存着,交融着,使月成了缠绵的月,灯射着渺渺的灵辉;这正是天之所以厚秦淮河,也正是天之所以厚我们了。”
“这是最后的梦;可惜是最短的梦!黑暗重复落在我们面前,我们看见傍岸的空船上一星两星的,枯燥无力又摇摇不定的灯光。我们的梦醒了,我们知道就要上岸了;我们心里充满了幻灭的情思。”
翻去读了读平伯同日的同名散文,风格有所差异,但合起来看却有些有趣。
“佩弦呢,他已是重来,很应当消释一些迷惘的。但看他太频繁地摇着我的黑纸扇。胖子是这个样怯热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船挨着,灯光愈皎,见佩弦的脸又红起来了。那时的我是否也这样?这当转问他。”
“我们,醉不以涩味的酒,以微漾着,轻晕着的夜的风华。”
“一个,三两个,五六七个,比肩坐在船头的两旁,也无非多添些淡薄的影儿葬在我们的心上——太过火了,不至于罢,早消失在我们的眼皮上。谁都是这样急忙忙的打着桨,谁都是这样向灯影的密流里冲着撞;又何况久沉沦的她们,又何况飘泊惯的我们俩。当时浅浅的醉,今朝空空的惆怅;老实说,咱们萍泛的绮思不过如此而已,至多也不过如此而已。你且别讲,你且别想!这无非是梦中的电光,这无非是无明的幻相,这无非是以零星的火种微炎在大欲的根苗上。扮戏的咱们,散了场一个样,然而,上场锣,下场锣,天天忙,人人忙。”
“前面已是复成桥。青溪之东,暗碧的树梢上面微耀着一桁的清光。我们的船就缚在枯柳桩边待月。其时河心里晃荡着的,河岸头歇泊着的各式灯船,望去,少说点也有十廿来只。惟不觉繁喧,只添我们以幽甜。虽同是灯船,虽同是秦淮,虽同是我们;却是灯影淡了,河水静了,我们倦了,——况且月儿将上了。灯影里的昏黄,和月下灯影里的昏黄原是不相似的,又何况入倦的眼中所见的昏黄呢。灯光所以映她的秾姿,月华所以洗她的秀骨,以蓬腾的心焰跳舞她的盛年,以饧涩的眼波供养她的迟暮。必如此,才会有圆足的醉,圆足的恋,圆足的颓弛,成熟了我们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