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第二天,我已经开始觉得难受。我和彼得罗的父母度过的时光,更进一步证明了我在比萨高等师范度过的时光是白费气力。成绩好是不够的,还需要其他东西,我没有那些东西,我没有学会。真是太羞耻了!我那些激动混乱的话语没有逻辑,也没有节奏,一点儿也不像马丽娅罗莎、阿黛尔、彼得罗的话那样,严密又舒缓有致。我拿出了那种学究抠字眼的方式,通过考试,或者通过我正在写的论文得到了展示。但实际上,我表现得过于天真,过于轻率,我不像他们一样拥有盔甲,可以自在地向前走。艾罗塔教授宛若神明,在战斗之前,他给了他的孩子们有魔法的武器。马丽娅罗莎是战无不胜的,彼得罗在学问上也是没的说。我呢?我只能待在他们的身边,映射着他们的[...]
对于自我认知、他人能力的描述
他们快言快语地说着这些话,兴致勃勃地辩论,这可能是他们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在这对父女身上,我看到了我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我永远都不可能有的体验。这种体验是什么呢?我一时也无法具体地说出来,那也许是一种因训练而得来的能力,让世界上的事情成为自己私事的能力;而我,也就是在考试中才能炫耀一下自己知道的信息,我总能考到一个好成绩,但这根本算不上是一种重要的能力,思维模式才是最重要的,不仅仅是把每件事情都缩小为个体的战争,还有自我的表现。马丽娅罗莎很友好,她父亲也一样;他们俩讲话都很严谨,一点都没有加利亚尼的儿子——阿尔曼多或者是尼诺身上的那种言过其实;而且,他们在谈论政治问题时,语气里充满了热情,而我在[...]
父女关系描写令人感同身受
“我”和莉拉处于竞争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