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有任何责任的,他不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个人才华有限,体会不到思考的乐趣,但他毕竟受过一定的教育,所以他是知道这种乐趣的,他百无聊赖、疲惫懒散、妄自菲薄,在所谓的“每天的工作”中忘却了自我。他对自己的存在是感到羞耻的,或许也隐瞒一些小的陋习。他只得读一些他理解不了的书,参加一些他无法领悟的思想界的交流,此此来博得虚荣,放纵自己,他全身中毒,因为对他来说,思想,教育,财富,寂寞统统都是毒剂,以至于他定然会滋生习惯性的复仇心态和意志
牧师存在的最大作用就是作神的耳朵,那耳朵是一口沉默不语的井
路德提出“人人都是自己的牧师”,这具有农民的狡黠的格言的后面隐藏的是他对“上等人”和他们统治的一种铭肌铭骨的仇恨。他粉碎了一个自己知道无法实现的理想,同时憎恶它蜕变的形式,并和它作最坚决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