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生活在这里,没有完美新世界,没有需要等待的未来,没有要向外界索求的理解,也不需要通过跟谁比较才能判断自己,要做的就是此时,就在此地,就是此身。
我就生活在这里,没有完美新世界,也没有需要等待的未来,要做的就是此时、此地、此身。
我想起钱钢老师的话,在“双城的创伤”中,我给小孩子擦眼泪的镜头引起争议时,他说,别太急着回答对还是不对,清水里呛呛,血水里泡泡,咸水里滚滚,十年后再来回答这个问题。不到十年,我心里的规矩走了好几个来回,也还没有那个最后的答案。当下只觉得,太固执于一个律条,觉得记者就应该怎么样,非要夸张,或者非要掩饰,都是一种姿态,是一种对自己的过于在意。
太过固执于一个律条,觉得记者应该怎么样,非要夸张,或者非要掩饰,都是一种姿态,是一种对于自己的过于在意。
“人类只是个概念,一代一代人都是相似的生活,这辈子决定你悲欢的就是你身边的几个人。”
身边的几个人,很近很近的几个人,他们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就能与你共情,彼此相互影响。
催你吃饭,催你读书,催你工作,催你结婚,小到中午吃什么,大到将来生几个孩子,轻易就问出口。
相对于缥缈的幸福感,他们更在乎实在的陪伴,要有人在身边,所以他们催你结婚像催你吃饭一样,认为那是件遵从社会性就可以的事情。
你害怕相伴的那种孤单,是他们无法理解的虚妄,你的悲欢,其实不是他们的悲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