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道:“研究新闻史的后人,会因为不是在报纸和电讯稿上,而是在历史读物上发现某些记者的名字而不无惋叹,但他们终将意会的是,当曲折奔突的河流遇到沉沉壅蔽,改道是历史的寻常,这也是一个新闻记者的职责,他似乎心有旁骛,‘改道’别出,但他根本未曾离开一名真正记者的信条。”
钱老师送这本书给我,我明白他当年让我读历史的原因:“新旧之间没有怨讼,唯有真与伪是大敌。”
钱刚老师不再做新闻,转向历史,埋头故纸堆发掘故事。
他的书《旧闻记者》告诉我们:研究新闻史的后人终将意会叨叨,当曲折奔突的河流,遇到沉沉壅蔽,改道历史的寻常,这也是一个新闻记者的职责。
新旧之间没有怨讼,唯有真伪是大敌。
今为止单独订阅者,在可能情况下约集若干人联合订阅’……”
重压常致人屈从或愤懑,但《大公报》主编张季鸾说大时代中的中国记者,要秉持公心与诚意,“随声附和是谓盲从;一知半解是谓盲信;感情冲动,不事详求,是谓盲动;评诋激烈,昧于事实,是谓盲争”。
他说,“不愿陷于盲。”
《大公报》在国民党统治下:不党、不卖、不私、不盲
立于世,一纸风行。
他跟我说:“是林语堂还是陈寅恪说的,这个民族有五千年历史,非常了不起。他说,不管怎么个混法,能混五千年就了不起。我觉得他一针见血。这个民族浅薄,没有文化,不重视历史。我说这个话根本就不怕得罪谁,就这么浅薄。”
中国这些参与历史的人很多已死去,有的正在老去,正在失去记忆。“不能再等了。”他说。
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不管怎么个混法,能混五千年就了不起。
这个民族浅薄、没文化、不重视历史。
中国参与历史的很多人已死去,有的正在老去,正在失去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