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才26岁,正处在行动多于思考的年龄,不像现在身经世态炎凉历尽种种坎坷总有一肚子的委屈渴望向人倾诉。所以聊天就显得十分的苍白空洞,挖空心思也找不出什么话题。最常用的问话就是,你是哪儿的?你们家住哪个区?你们那儿的谁谁谁你认识吗之类。然后就是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和姑娘们窃窃私语,说是跳舞不如说是在云中漫步
26岁,行动多于思考,不像现在深沉,也装不了深沉
于是聊天苍白空洞,无话可说。
我是非常害怕和过于执著的女性打交道的,那样很容易把我比得无地自容。面临危机,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人说这种品质干不成大事,我不同意。邓小平大人要不是能忍一时之辱,又怎么会等来“春天的故事”。
非常害怕和过于执着的女性交道,那样很容易把我逼得无地自容
邓丽君的歌在当时虽然传播广泛,但还是被禁止的。然而对一个找不着工作的复转军人来说,她的歌声却给了我们莫大的抚慰,令我们在空虚中仍有憧憬。
邓丽君的靡靡之音,去抚慰了我们的心。
尤其是对这些工作没着落的我们,领我们在空虚中仍有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