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七 结束与开始(1993)
悲哀的计算
已成他们身后事
他们的缺席要求他们做的。
(如果我当真认识)
一切
(如果他们仍觉其中有别),
而且确有彼岸)——
已然跨过那道门坎
他们不想
并且——更凄惨地——消逝于远方
男九_九_藏_书_网人,女人
幸福,因为已开始,
有多少人
如果不把自己算进去
且可称之为命运)——
发现自己置身彼岸
(如果可称之为桥)——
下次见。
九-九-藏-书-网有多少人,经历或短或长的人生
(如果没有比这更深沈的)——
(如果没别的)沉默。
也能得出总数)
(如果就只那些)
(如果我不对这个词设限)
已沉入那最深沉的睡眠
(如果他们不想)再说这些了。
他们未来命运如何
(如果不叫身前事)——
他们把自己交给无尽的
再见。
(如果它是门坎)
他们只忙着那些
我认识的人当九_九_藏_书_网中有多少
(如果此种区分依然管用)
我不确知
(如果真的置身
(除非他们偏要反过来说)
不幸,因为已结束,
(如果还相信有所谓远方)
明天见。
经过那座桥
(如果这问藏书网题成立,
(如果真有共同的命运
他们当中有多少人跃离疾驰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