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村子里,
都打开门来欢迎;
擦得亮亮的,
前几天到这里,
不会飞也不会唱歌,
还有金色的种子。
又聪明,又勤劳,
在她的手臂上,
1950年3月28日
长得比我还漂亮,
她赤着两只脚,
母牛仰着头看着,
裤管挽在膝盖上;
我知道!
愿你永远在这里!”
你们谁看见过,
大羊羔咩咩地叫着……
在沙滩上慢慢走,
拍着翅膀大笑着……
它们呆呆地站着,
它们说:“春姑娘!
小牛犊蹦跳着,
只有那些鸭子,
那些水池子,
到了许多亲戚——
一刻也不休息;
我知道!
在早晨的阳光里,
“我的心里真快乐!”
是燕子告诉我的。
唱出各种各样的歌,
听见她的歌声,
春姑娘走过时,
谁也会高兴;
你来了就好了!
还照一照镜子;
她在田垄上走过,
她长的什么样子?
有造糖的蜜蜂,
她把花挂在树上,
歌也老不停止——
她是一个好姑娘,
又把草铺在地上;
她是怎样来的?
一条辫子这么长!
把种子撒在田里,
园子里多热闹,
我们等你好久了!
谁也会快乐。
艾青(1910—1996)原名蒋海澄。浙江金华人。著有诗集《大堰河》、《归来的歌》,评论集《诗论》等。
她渡过了河水,
我知道!
各种各样的鸟,
家家户户都高兴,
那声音像河水在流……
有爱打扮的粉蝶;
大家都说:“春姑娘,
在她的大柳筐里,
你们谁知道,
春姑娘来了——
挂着一个大柳筐。
我们不会唱歌,哈哈哈……”
每一只鸟都说:
红的花,绿的草,
两只眼睛水汪汪,
一个个果子园,
鸟儿飞来飞去,
装满了许多东西——
她是南方来的,
她是一个小姑娘,
她低着头轻轻地唱,
看见她的样子,
我知道!
这个好消息,
让它们长出了绿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