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之前不知朋友的重要,过了四十岁,就知道有话无处说,显出朋友的重要来了。费墨当着人爱摆架子,单独和严守一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露出本相。特别是两人喝醉的时候,费墨就不是费墨,费墨就成了另外一个人。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费墨说,严守一听。费墨不说到口吐白沫不算完。
原来担心费墨放不下学者的架子,一个阳春白雪,一个下里巴人,同样的话,两种不同的说法,担心把关系弄拧巴了。不成想人家能上能下,进的厅堂,也下的厨房,从深刻到庸俗,转变的很快。
最后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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